“喜不喜欢这类问题从前都是问你,也只有在问你时,你才会给出答复。”季行辰也像是从对话中剥离出去,仿佛个旁观者般评价道,“你比更理智。”
“理智?”听笑,有些看不起连感情都吝啬给予二十五岁自己,实名拆台:“信,都是装出来。”
二十五岁对你有着至死方休心动,在梦里感同身受过。
但这话说给季行辰听未免过于残忍,令觉得现在存在很多余。
跟季行辰有句没句聊着,原想着陪他加完班,在放松舒适状态下,先前还入睡困难竟不自觉睡过去。
”
季行辰很轻地应声,顿顿,又坦然道:“你公司有参股,也涉及到利益。不光是为你,也是为二十五岁你,公司被你搞破产话对谁都没好处。”
“辰哥哥,原来你也挺现实啊。”
其实季行辰完全可以将付出全说成为,卖惨他有多不容易,调动愧疚感,才跟他说过吃这套路来着,可他并未这样做,亦发觉,比起示弱讨巧,更欣赏季行辰这样坚毅有担当处事风格。
虽然调侃他现实,心里却暗自定下心性,对工作有承担心思。
并不知道睡着后会说梦话,季行辰大概也不知道,所以季行辰在皱着眉头念着“辰辰”时,伸向手顿住,停下叫醒动作。
确切说是二十五岁在说梦话。
大抵是因为这两天总cue二十五岁,二十五岁显灵。
睡得极不安分,偌大张床都不够折腾,寻找着什似从床左侧,翻身探向右侧,睡着后眼睫都还在抖,呼吸粗沉,好像下秒就会惊醒过来。
季行辰单膝抵在床边,放轻动作,在额头上安抚地摸下,俯身轻唤道:“又做噩梦吗,李屿争
被调侃季行辰无谓道:“深爱和保持理智不冲突。”
直很抗拒解季行辰和二十五岁之间感情,可能是被当前氛围感染到,想到直以来迷惑,起探究念头。
在看来二十五岁对季行辰有种游离在意,那些腻味称呼,消息置顶之类小细节,在记满严肃工作事项本子里偷偷写他名字,甚至于公司起名。
“你跟二十五岁到底是什相处模式啊——你觉得二十五岁不喜欢你?”
“相处很好,你……曾经你对也很好,但你从不会跟聊这些。”季行辰自语般,“其实看不懂二十五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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