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了后半夜,季行辰踹我都没力气了。
性与酒精麻痹也致幻,季行辰在放空中读档先前相伴的日夜,那些还深爱的时刻,就好像此时还是彼时。
床头的暖光下,他失神的双眸灼灼地望着我,带着深沉的迷恋。
我吻着他眉峰处的疤,在他的身体里贯穿进出,在湿润的情潮里叫他:“辰辰。”
他叫了许多声我的名字,在我叫他辰辰时,红着眼角回了声老公,之前的那些原来都不是在叫现在的我。
可以是个多选题,成年人全部都要。脑子里一直闪烁着标准答案,我却迟疑地想了半晌。
我清了清发干的嗓子,视线乱瞟,不好意思看那片解禁的雪色。
“你接受我的追求吗?”
“不,”季行辰躺在床上,用手背盖住因为饮酒而发热的眼睑,为不负责任的放纵做出解说,“按照你的形容,我和你发生关系是在拿你吃代餐。”
他倒是无比坦然。
我吻住了他的嘴,企图分点醉意。
我今夜要是也喝酒就好了。
我也可以自欺欺人。
我咬牙切齿地回答:“那我睡床。”
和季行辰睡在一起,我却失眠了,辗转半晌后,我去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顺便为季行辰倒了杯水放在床头。
季行辰也没睡着,呆呆地看着那杯水出神。
因为我压抑的呼吸喘得太过粗重,季行辰不厌其烦地用脚推了我一下,然后他那只脚就收不回来了,被我抓住脚踝摁在了硬热的性器上,抵着他的脚心顶蹭。
再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