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先前你说的那个心理医生再帮我联系一下好吗?”
我说:“我把他还给你。”
,将这名顽固不化的“逆子”从家中除名。
我们的爱情,并不是一开始就被祝福的。
我总算知道,我的朋友们为什么对季行辰有那么高的认可度。
我总算知道,我虽然家庭氛围良好,但并未开明到这般程度的父母,为什么会真心认可季行辰作为我人生的另一半。
季行辰已经无家可归了,他拿我当归宿,与二十五岁的我建立了一个家。被十九岁的我不屑一顾地推出家门时,会有多难过?
我离开了酒吧,将电话打给季行辰,一遍遍地向季行辰道歉。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后,传来冷漠的声音:“喝多了?”
“你哭得太吵,听不清你在说什么。”
“我会去看医生。”
该离开的不是季行辰,是十九岁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