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来日方长。
季总还是很现实,在脑子能再度处理公务后,宛如个文件中转站般,将公司大小事宜又股脑地扔给。
逐条阅读过那些繁芜条款文字,与季行辰就工作交接语音沟通。
季行辰寡言地回应,隔着网线声音有些沙哑,闷声咳嗽两声。
听出他那边所处环境很安静,像是独处样子,将语音转为视频通话。
他说过即使是二十五岁也有不坚强权利,让他喂吃口饼饼不过分吧。
季行辰在旁整理文件,垂下视线,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出神。
季行辰侧目,揣摩着神色,无不严肃地问道:“是公司出状况吗。”
被问及人轻轻摇头,目光深沉地看着他,神色却跟被抛弃小狗样低落,情绪化地散发起忧郁磁场。
“朋友圈全没有。”
早在失忆时学着成为二十五岁自己时,就已经潜移默化地改变,区别无外乎人前套,季行辰面前套,恢复记忆后心态与失忆后期并无太多不同。
不再压抑自,学会主动向季行辰说“爱你”。
季行辰对不可逆性转变依然不适应,不过没关系,以后每天都说爱他,他早晚会习惯。
恢复记忆终究做不到早年间那般豁然随心,在季行辰面前除外——谁是季行辰乖乖妻宝啊,是!
因为症状特殊,需要多留院观察段时日,季总是个讲究人,看望病人从不空手来,给带爱吃豆沙馅蟹壳黄。
屏幕里出现他脸,没什精神样子,心下子就软。
“是不是咽炎又犯
记录与季行辰感情朋友圈,之前每天要看八遍,全被失忆时删,条都没有!!!
“辰辰,可以再发跟你有关新朋友圈吗?”
季行辰阵无语,思忖片刻道:“你要发什。”
什都想发,可是有重大纪念意义事在们“重新”认识后还未达成。
“先申请报备,”笑笑:“以后再发吧。”
活动着输液后手腕,看着手臂上文字,嫌弃起自己笔迹。
季行辰嘲弄地说:“怎,后悔纹这个?”
“是,”点下头,漫不经心道:“字太难看,后悔没把你名字写得好看点。”
季行辰脸很缓慢地升温变红,大抵是失忆时们之间相处也多份随意,抬手要拿蟹壳黄堵嘴,都送到嘴边,复又反应过来什样顿住。
主动凑近,咬口他手上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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