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出去打车,这里好定位吗?”说完,蒋悦就扶着墙壁往外走去,留下没回过神、裤裆里被顶得难受的严速。
“干嘛……”蒋悦眉头皱了皱,不明白为什么严速突然要拨开自己的刘海。
刘海被拨开一秒又放下,严速看了一眼那个被简单处理过的小伤口,笑了一下说:“应该不会留疤。”
说完,他把目光移到了蒋悦的脸上,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就被蒋悦的嘴给堵住了。
吻来得太突然,严速没有反应得过来,但他感觉蒋悦也并不怎么会接吻,嘴唇贴上来许久都没有张开,只是在他唇上摩擦,整个人都显得僵硬。
亲了一会儿后,蒋悦自己松开了嘴唇,微弱的灯光把蒋悦的脸衬得更好看了,他长得并不女相,但整个人气质很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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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严速无法说话,他和蒋悦被人挤着几乎站在了舞池中间,不断有人胡乱跳动也让他不得不抱紧了蒋悦。
突然,蒋悦抬起手搂住了严速的脖子,把脸贴到他的脸侧,低声说:“头好晕。”
严速第一遍没听清,凑近了一些,蒋悦的柔软湿润的嘴唇摩擦过他的耳垂,让他忍不住躲了一下。
“头好晕啊!”蒋悦又说了一次。
严速清了清嗓子,抬起眼瞟了一下旁边,而后把目光放到蒋悦脸上,低声问:“要回去吗?”
如果按照是否洁身自好来定义“好男人”的话,严速认为自己绝不在好男人之列,对待确定关系他会很专一、守得住下半身,但现在他和Ben分手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好。”蒋悦嘴唇动了动,说话的时候露出一点点洁白的牙齿,分明不是什么勾引的意思,但严速看硬了。
要不是因为这里有员工会偶尔进出且没有避孕套,他想在这里就把蒋悦给操了。
但不到一分钟后,喝得云里雾里的人再次开口了。
说完,蒋悦把头挪到正面,在不到十公分的距离里,微微仰起脸看着严速,他的眼睛被光线折射得宛如晶莹的玻璃球,湿润得不像话。
严速看着这张脸,愣了大概十几秒后,半抱着他挤出了舞池。
“可以松手了,蒋先生。”离开舞池后,严速带着蒋悦到了靠后的一个卫生间,这里几乎不太有人用,大部分时候是办公区的人才会来。
喝醉的人没有松手,他紧贴着严速,仰起脸看他,瞳孔因为酒精而变得很涣散,无法聚焦的眼神里透出一些懵懂和情色。
严速无法将那天晚上穿着制服,像实习生一样谨慎认真的酒店客房经理同眼前的人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