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聆摇头:“没什大事。会儿让周池看看吧。”
这个乘警年纪很轻,像个刚毕业学生。伍凤荣觉得他面孔生,搜肠刮肚也没记起名字。其实除老乘警队长祁建军,伍凤荣对乘警都不太熟悉。乘警流动性很大,有时候是这几个,有时候是那几个,不像是乘务组人员那固定。所以除常来往几个队长以外,队员们面孔总要换,伍凤荣也记不上来。
“小同志辛苦,老祁不在让你们几个顶上来是有点为难。怎称呼?”伍凤荣递上烟和水:“脖子还疼吗?车上只有个医务员,忙不过来,先忍耐忍耐吧。”
小乘警显得很愧疚:“没事,叫刘钦,您叫小刘吧。对不起车长,是把何佑安弄丢。”
伍凤荣摆手笑:“也有很大责任。除脑袋还有没有别伤着地方?”
”
“嗯,雪太大,3/1山区电力系统已经受影响,冰层有6厘米厚,塌方造成两个村子完全封死。现在咱们改道还来得及,能走。晚就得停车等着换车头。”
“知道,你准备广播稿通知车上乘客,联系白河安排羊角和克那木乘客返程车辆,有结果通知。”
“好。如果改道,们至少可以提早两个小时到白河。”
伍凤荣当机立断:“改,不能停车!”
“没有,他只打下脖子。”
“能不能具体说说当时是个什情况?”
“是这样,本来和另外三个兄弟同时看着何佑安。副车长突然呼叫,说9号车厢死人。让们去现场帮忙。就说那这里也得有人看着,让他们三个先去,等副车长请示完您怎处理何佑安再做下步动作。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去过。等好会儿也没有等到副车长再呼叫。就想,那可能现场也够人手。
后来,大概过十五分钟到二十分钟,具体多长时间不记得。有人敲门说来办补票,没有多想就打开门。当时何佑安还坐在床上好
有人走到伍凤荣身边。
伍凤荣没看清楚人,烦躁地问:“又怎?”
周延聆说:“受伤那个乘警醒,你要不要来听听?”
就是负责看护何佑安乘警。伍凤荣拍脑袋想起来还有这桩,撑起身体跟着周延聆走。周延聆看上去心情很好,趁着周围不注意在他太阳穴上亲亲。伍凤荣瞧不起他轻狂样子,想想却也忍不住上扬嘴角。当着整个乘务组面宣布自己男朋友,他自己也够轻狂。还是那句话,他们谁也别瞧不起谁。
“伤得严重吗?”伍凤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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