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怎写怎写,别人放个屁,香臭关什事。”
“满嘴不是放屁就是男人,你就喜欢这些东西?你上得什台面。”
“不用上台面。只和他好好过日子,就喜欢这样!”
老爷子口气没喘上来,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似,伍老太太吓得直拍他胸口,示意伍凤荣不要再说话。连周延聆都看不过去,扯着他手低声说算。伍凤荣勉强收住嘴巴,把带来红酒瓶子往茶几上撂,硬生生地说:“行,少说句,您老也留点口德。这是延聆孝敬您,这玩意儿不便宜,留着喝吧。也就当是带人来给您见过,还要赶晚上飞机回去,明天早上要上班,不陪你们吃饭。”
说完拉着周延聆就往门外头走。
股烟草气,睡袍带子在两侧逶迤飘动。他还是伍凤荣记忆中样子,即使多年牢狱生涯都没能磨掉桀骜、自负性格。见到他,伍凤荣立刻有预感,父子俩之间肯定有顿架要吵。
伍凤荣站起来,让出个位置:“爸。”
老爷子瞥他眼,用下巴示意他坐,锐利眼神飘到周延聆身上,露出询问神色。
“这是爱人,周延聆。延聆,这是爸。”伍凤荣说。
周延聆和老爷子握握手:“您好,叔叔。姓周,延安延,耳令聆。”
周延聆苦笑着被他拉到门外,没想到这趟家访二十分钟不到就结束。
两人正准备下楼,伍老太太追上来。
“荣荣!”老人家声音在狭窄楼梯道上来回撞击,发出回荡。伍凤荣眼眶有点红,不知道是生气还是伤心,被母亲握住手,他脸上表情还很僵。老人家说:“你爸爸就
老爷子瞪大眼睛,抄着手就往伍凤荣头上打:“反你——”
伍凤荣躲开,说话不自觉带着烦躁:“省省。好不容易请个假回来,不就是个男人,犯得着?”老爷子还要打,他就继续阴阳怪气地说话:“您什场面没见过、什玩法没尝过,年纪大人家两轮,胸襟还比不过,传出去让人笑话。”
伍老太太连忙上前拉扯丈夫,周延聆把伍凤荣挡在身后,大气不敢喘口。他算是知道,伍凤荣脾气和他爸是个路子,十几年没回家,上来就是全武行,确不适合生活在起。
“荣荣,你爸爸是高兴,他太久没见你,你别往心里去……”老太太说。
老爷子挥开夫人手,恨恨地说:“你以为你混出个什好样儿来?又是爆炸又是死人,你知不知道人家标题怎写?引咎辞职!还觉得自己脸上带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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