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
可没说。”
温云云连忙摆手，“只不过师父你这写得也太事无巨细
吧，就好像在交代后事
样？”
“胡说八道什
呢。”
从休息室里走出来个年轻
alpha，此时听见温云云这番话脸气得漆黑片，“怎跟你师父说话呢？皮痒是吧？”
但想会儿想不明白他就决定不想，毕竟齐曜既然愿意帮助自己，他自己也并不吃亏。
难道真是因为那场腺体切除手术，自己弟弟和齐曜认识吗？
记忆已经趋向于模糊，季瑾边想边从柜台上拿本子过来，坐在刚才齐曜坐着地方，拿根笔开始写写画画。
“师父你这是在干什啊？”
温云云刚洗手，正满脸好奇地盯着在纸上写写画画季瑾，“唔，这是新品配料吗？”
齐曜见他不想说，并不打算追问到底，只是又随口提句，“你放心去吧，会帮你。”
“就算不为你，也为季瑜。”
季瑾骤然抬起头，瞳孔刹那间紧缩。
他手指慢慢地攥紧，又慢慢地松开，若无其事地说道：“谢谢你。”
齐曜轻笑：“不用谢。”
季瑾拿着那本已经掉封皮《情人》来找齐曜。
齐曜看到那本书表情比季瑾预想还要复杂。
他几乎是用种怀念神情看着那本书，像是在透过那本书怀念什人样。
片刻后，他放下手里那本书，像是很随意地问道：“这本书封皮呢？”
“找不到。”
季瑾笑笑：“是。”
“往常不都是师父你先教做遍，然后再叫自己写笔记吗？”
温云云得到季瑾回复后，盯着纸上更好奇地看，“怎，师父你现在自己也记起笔记来？”
在听到她发问后，季瑾捏住笔杆手指不由变得更用力些。
他若无其事地抬起头：“这说，你还是更喜欢自己记笔记？”
直到季瑾目送着齐曜从屋内离开，听到门上风铃声时，才恍然惊觉，自己背后已是身冷汗。
他敢确定，齐曜绝对见过自己弟弟季瑜，且两人交情匪浅。
而最重要，是他知道自己不是季瑜。
但齐曜似乎并没有想要揭穿这点，而是默许自己行为。
季瑾眉头皱起，想不明白齐曜背后动机。
季瑾说道，“很多事也不记得。是这本吗？”
他回答很随意，也很漫不经心。
边齐曜望着季瑾，许久无奈地笑下：“你打算去哪？”
季瑾微笑着看他眼，却没有说话。
“看来你已经决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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