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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恕我直言,您的妻子季瑾,已经死了。”
齐曜语气不善地看向陆峙,“他是季瑜,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不是叫你这样糟蹋着玩的。”
陆峙没说话。
齐曜看了一眼他那副软硬不吃的样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先吃上退烧药吧,没有什么大的问题……这几天就不要再进行剧烈的房事了。”
却不想怀里的人却在此时因为自己踹门的动静而被吵醒,正无意识地在向自己求饶:“陆峙,求求你,别在这里……”
是昨天晚上做得太狠了吗?
陆峙愣了一下,只觉得心底泛起绵密又酸楚的疼痛。
昨晚事态紧迫,他们是在车里做的。
陆峙闭上眼睛,把季瑾滚烫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对不起。”
他那样痛苦地闭上眼睛,喃喃自语,“可是我不这样做,你就又走了。”
他甚至想把事情做得更绝一点,可是面对季瑾,陆峙又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明明网兜在自己手里,可他却不想伤害到飞走的蝴蝶。
而梦里的人却听不到他的声音,也看不见他的痛苦。
季瑾翻了下身,抽走了被陆峙抓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