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瑾索性把头转过去不理他,陆峙却更想逗他。
两个人拉扯路,终于到时柯目前在店里。
季瑾从车上下来便被店外热情服务人员拉住手,嘘寒问暖地开始问候起季瑾来:“先生好,是来店里看婚纱吗?您夫人可真幸福……”
“——”
季瑾刚想要解释,陆峙却走
季瑾眉头蹙紧起来,“那们把喜帖留在时家?”
“那个不省心弟弟,定要让们亲手交给时柯。”
陆峙让司机开向时柯目前所在地方,“正好,也想看看他们怎操办婚礼。”
季瑾默下。
他和陆峙甚至都没有婚礼,当年自己是直接被陆峙拽到民政局门口,就这样仓促之下领证。
季瑾看着与从前无二陆峙,不由得松口气。
他摸摸自己额头,心里苦笑声。
生病连情绪都变得敏感多疑起来,自己真是谨慎过头,徒增烦恼。
季瑾放松地靠在床上,慢慢地闭上眼睛。
他心想陆峙还没有发觉,自己紧张都只是场错觉。
季瑾下意识地想要解释,自己只是在外面吹风,伤口发炎。
但他正要开口,却突然愣住。
……陆峙怎会这样说?
他是不是,知道什?
季瑾试图在陆峙脸上寻找破绽,却不想对方只是这样平静地望着自己,脸上竟然丝波澜都没有。
“而且,还想看瑾哥穿婚纱呢。”
陆峙声音突然出现在季瑾耳边,笑意盈盈地说,“瑾哥,还没见过你穿婚纱样子呢。”
季瑾愣下,耳尖瞬间通红:“说什呢。”
“你给穿穿看呗?”
陆峙耍起无赖来,“当回新娘子,好不好?”
季瑾沉沉地睡去,却也因此错过陆峙脸上稍纵即逝复杂。
他们要去给时柯送喜帖,季瑾直没能和陆知熙见上面,但依然无法理解为什喜帖要自己和陆峙来送。
“别想那多。”
每当季瑾想要深究陆知熙背后动机时,陆峙便会转移开话题,“瑾哥,刚才才得到消息,时家今天去店里试婚纱。”
“婚纱?”
陆峙是发现自己在做什吗?
季瑾掐着自己手心,让自己保持着镇定和清醒:如果陆峙真知道,自己身上伤都是自己打出来,只怕是从开始就把自己揭穿,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平静。
“只是伤还没完全好。”
季瑾说道,边仔细看着陆峙脸上表情,“没有自己伤害自己。”
陆峙脸上情绪波动仍然很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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