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能使龙颜震怒死罪。
“对,同样是死罪,但是杨侍卫能全身而退,不是吗?”秦玉挑眉。
晓风月低垂眼眸,整张脸早已失所有血色:“可,又如何能让皇上……”
“这个你不用担心,自会想办法,你只管告诉做不做就好。”秦玉截断他话,拂袖带笑,“那就请晓公子好好思量,晚上务必给个答复。”
说完,秦玉不愿过多逗留,起身要走,晓风月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如此狠毒,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秦玉自己拿起瓷杯,斟满清水,抵在唇前堪堪抿口,这才继续说:“哎呀,虽然皇上从未宠幸过你,但禁脔私下与侍卫苟合,啧啧啧,罪该万死啊。”
晓风月稳住心神,怒道:“你不要含血喷人,们只是面之缘陌生人。”
“陌生人?”秦玉突然捧腹大笑,笑完之后擦着眼泪,问:“赠予贴身香囊陌生人吗?”
晓风月终于失所有力气,几欲跌坐在地,他单手撑住桌子,嘶哑着嗓子问:“你想要什?”
“晓公子是聪明人,也不绕弯子。”秦玉从怀里摸出只白色小瓷瓶,轻放在桌上。
第二日,晓风月房门被人叩响。
晓风月向来与世无争,唯拜访者只有杨柳安,可这次他满心欢喜地打开门,却看到最不愿看见人。
秦玉笑意渗人:“可否进屋说话?”
出于礼节,晓风月好心好意地请人进屋:“寒舍简陋,公子随意就坐。”
秦玉踏进屋内,也不坐下,端详起放在桌上古琴,手指轻佻地撩着琴弦:“早就听闻晓公子擅长弹琴,今日特地前来赐教。”
秦玉不怒反笑,侧过身回答:“天谴?当年官途片光
晓风月问:“这是什?”
“迷药。”
“迷药?”
“对,要你去迷晕晏河清,装成与他私通样子,然后被皇上发现。”秦玉语气淡然,却赤口毒舌,字字带血。
晓风月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这,这,这可是死罪。”
“赐教不敢,商讨话,倒是十分乐意。”晓风月压下心中不安,拿起桌上瓷杯,给秦玉倒茶水。
秦玉勾着嘴角,问:“那晓公子,可给皇上弹过琴?”
晓风月回答:“小人不才,皇上觉得琴音纷杂乱耳,所以小人从未给皇上弹奏过。”
秦玉笑意更甚,眼眸微眯,狡黠阴鸷:“那这说来,这偌大皇宫,只有杨侍卫人听过公子琴音咯?”
晓风月手颤,瓷杯落地,摔得粉碎,他蓦然抬起头,脸色煞白,双目睁圆,嘴唇哆嗦:“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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