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望着他那恣意无
萧予安点头:“普天同庆。”
晏河清继续说:“也从未想过伤害你。”
萧予安抚掌:“感动落泪。”
夜风吹晃烛火,短暂沉默后,萧予安总结:“沟通真特伟大!!”
晏河清却丝毫没有放松意思,他瞬不瞬盯着萧予安,好似移开眼睛这人就会消失般,他问:“萧予安,你你不恨吗?”
萧予安被追问得没有法子,只得把那日事情简单地陈述番。
随着萧予安说出内容,晏河清脸色渐渐变得苍白,他双目赤红,松开萧予安肩膀手垂落身侧紧紧攥成拳头,向隐忍淡漠神情早已破碎,月光下,他周身笼罩着淡淡怒气,清隽俊逸面庞上双眸子极黑极深,犹如鬼煞。
晏河清身子本就有内伤,此时下怒火攻心,气血上涌,胸腔开始隐隐作痛,他单手捂嘴,几声咳嗽,腥红他嘴角溢出,晏河清面无表情地伸手擦去,见萧予安几步上前,抓着他手腕把拉开,见他咳血,眼眸骤縮:“你,你,你怎又咳血?”
“没事。”晏河清毫不在意自己身体状况,反倒是急着向萧予安解释,“萧予安”
“等等!”萧予安出声打断晏河清,然后不由分说地拉着他进自己厢房。
萧予安单手抵住额头,目光落在烛火上,开始忖量。
他从未恨过晏河清,他只恨老天不愿改命,红袖不死,杨柳安就得死,李无定不死,谢淳归就得死,那日焚烧粮仓将士不死,就会有更多北国将士和百姓倒在兵戈之下,他还恨自己,恨自己无能,恨自己不能与命理相抗,恨自己明明知道那多,最终却仍然什也改变不,说是愿为北国君王,怎知最后还是被老天作弄成局外人。
晏河清看似面无表情,手指却微微曲起,萧予安蹙下眉他指尖动下,萧予安叹口气他手掌攥下。
然后他看见萧予安抬起头,对他扬起笑容,那笑无拘无束,让他仿佛能闻到那日玉华楼上倾洒溢出酒香。
萧予安笑道:“要是恨你,那时候在山上见到你就把你埋土里去,哪里还会费尽心思去救你。”
萧予安将人把按在凳子上,点燃蜡烛往桌上放,气势十足地在晏河清对面坐:“说吧。”
晏河清说:“害你人不是。”
萧予安想想说:“信。”
晏河清从来都是说是说二是二人,他若是恨个人,只会想着怎把这人千刀万剐,根本没必要苦兮兮地欺骗辩解,没有理由也没有意义。
晏河清又说:“从未恨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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