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来。”萧予安收拾完棉布,开始擦自己手上污血“啊?萧大夫何出此言?”陈歌不解。
因为她是你们皇上睡来!
现在你们皇上弯,人家姑娘何必大老远跑这军营来吃苦!
,几乎没有歇息就开始整顿军队风气,忙得脚不沾地。
萧予安也不闲,虽然近日没有与东吴国对阵,但军营里多是伤病残将。
于是赶到军营第日,下马以后两人就再没碰过面,萧予安在军帐替人包扎敷药忙到半夜,帐外传来脚步声。
“萧大夫,萧大夫。”陈副将从帐外探个脑袋喊,“咦?萧大夫你为什要戴面具啊?”
萧予安手抓着药,手拿着盆,嘴里还叼着纱布,根本没空理他,朝他挥挥手里东西后继续给面前受伤将士治伤。
陈歌走过来,挠挠头问:“萧大夫要不要帮忙啊?”
萧予安将纱布塞他手里,指着伤兵伤口:“扎着!扎紧,止血。”
“噢,好。”陈歌连忙遵他嘱咐,两人乱手乱脚,忙好阵,陈歌擦擦汗说,“这也太辛苦,之前听闻东边城镇有位妙手回春女大夫,也不知道将军他们能不能请来,如果能话,萧大夫你应该会轻松些吧。”
萧予安也累不行,坐靠在地上有气无力地收拾着带血棉布,听见陈歌话,问:“那名女大夫是不是叫白芷。”
陈歌惊诧:“对对对,萧大夫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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