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刚抬起头下巴就被捏住,晏河清手紧紧地环抱着他腰,手抬起萧予安下巴,不顾萧予安渐渐瞪大双眸,闭上眼作势要吻他。
“报!!!”外头将士突然掀帘跑进,抱拳单膝跪地,在见到军帐里情形后,霸气侧漏将士瞬间变成结巴:“报,报,报,黄,黄将军,他,他,求见。”
萧予安:“”
晏河清:“……”
将士手在哆嗦,腿在哆嗦,五脏六腑都在哆嗦,他活三十五年,禀报七年,就他妈!没见过!这种情况!
晏河清摇摇头:“不是。”
萧予安说:“那还有什办法?”
晏河清微微俯身,在萧予安耳边哑着声音说:“你亲下,就不疼。”
萧予安:“你,你,你别瞎撩啊,,和你说,等,等等,,手抖,按,按进伤口,到时候不,
不疼也得疼。”
陈歌再次醒来时候,是被阵欢呼声吵醒,他眼冒金星地问:“啊?咋回事啊?”
有人在他耳边喊:“前线打赢!!大部队已经驻扎过去!们明日就动身启程跟进!”
“噢!”陈歌跟着欢呼阵,扭头四处寻人,问:“咦咦,萧大夫呢?”
有人答道:“不知为何,皇上打完胜仗就连夜快马加鞭赶回,让几名将军在前线驻扎着,刚才萧大夫问皇上有没有受伤,问完后就匆匆去寻皇上。”
打出生来就光棍陈副将西子捧心状:“这小心窝啊,真他娘酸。”
怎办,巴掌盖自己天灵穴上然后装晕有用
晏河清嘴角轻勾:“你按疼你负责止疼。”
为什这句话和‘你撩起火,你来灭’有异曲同工之妙?
说好起当暖男,你却偷偷做总裁?
萧予安闭嘴不说话,低着头认认真真给晏河清清理干净伤口,上好药,用白布包扎好,然后半扶着晏河清肩膀,在伤口上轻轻地亲口。
军帐里火光轻晃,光与暗影影绰绰,不知晃进谁眼底,让那双眼眸变得极深极黑。
晏河清肩膀被利刃划道口子,虽然已经被包扎过,但是萧予安嫌弃包扎得粗糙,正给他重新上药。萧予安端来盆干净清水,小心翼翼地替晏河清擦去伤口干涸血迹和黏连污浊:“疼吗?”
晏河清微微低头看着眼前人,根本不愿移开目光:“不疼。”
萧予安笑道:“疼也没办法,忍着吧。”
晏河清说:“有办法。”
萧予安说:“啊?你是说草药敷着止疼啊?那玩意儿效果不明显,之前给陈歌敷过,他还是嚎得和杀猪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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