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
萧予安笑下,没做回答。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就算他萧予安想做自己,想告诉所有人他叫萧予安,可是披着这副皮囊,就算他再怎辩解,所有孽和罪不是依然在他肩上吗?
陈歌见他不回答,慢慢抽出腰间刀鞘里长剑,低垂着眼眸追问:“萧大夫,回答,你真是北国废帝吗?”
萧予安依旧不言不语,陈歌表情略有崩溃,他单手抱住脑袋,语调急切地说:“萧大夫,你当真是他们说*细吗?你为什不辩解下呢?你说话啊,你哪怕摇摇头都行啊!”
既然已经撕破脸,黄越不再装模作样,直接出手,北国君王身子太弱,黄越又是个将军,萧予安凭着前世防身术应付几招,但终究还是被黄越踩在脚下。
黄越毫不留情地脚下发力猛踩两下,而后踩上萧予安头。
萧予安胸肺被踩疼,猛地咳嗽起来,他刚要挣扎,听见黄越冷笑着说:“北国废帝,你目已经达到,无需再演,瞧瞧你还在做出副深情款款模样,真不知命陨皇上在九泉之下知晓会是何种心情呢?”
被黄越踩在脚下萧予安忽然停止挣扎,他浑身僵,又面露不屑,放声狂笑出来,仿佛听见个天大笑话:“命陨?晏哥命陨?讹呢?!”
黄越懒得和他纠缠,脚狠狠踹上萧予安小腹,将他踹得滚出数米,又喊军帐外将士。
萧予安笑笑,嘴角扬起丝苦涩,他说:“你若是不信,说什有用吗?你若是信,还需要说什吗?”
陈歌愣愣地放下抱头手,嗫嚅斟酌半晌,直视着萧予安双眸,慢慢举起手里长剑,银光划过剑刃,刺眼得让人无法直视。
陈歌紧紧捏着刀柄,因为内心挣扎他手隐隐在发抖,终于还是做出来决定,陈歌深吸口气,将刀猛地落下。
只见刀光晃,萧予安手上松,往
那脚极重,萧予安被踹得疼,小腹里像是有把钝刀在磋磨似得,不得不按压住小腹,倒在旁吸气呼气缓解疼痛。
疼痛还没消失,萧予安已经被人架到关押俘虏地方,用绳索绑双手和身体,整个人悬空吊起来。
也不知过多久,萧予安双眼发花,觉得阵阵恶心从小腹疼痛地方点点往喉间蹿去,双手被绑地方因为吊着而被绳索磨得生疼。
忽然外头传来脚步声,萧予安抬眼看去,却不是那名他想见人。
陈歌缓步走来,站在他面前,脸色苍白,思考下说辞,许久才开口:“萧大夫,你你真是北国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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