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难分难舍地吻在一块,边吻边往床榻上倒去,萧予安躺在床榻上的时候,衣衫头发早已凌乱,他笑道:“我们俩这样,真是太像偷情了!你看看,三更半夜翻窗,不能被他人知,偷偷行欢愉之事,全是幽会的必备条件啊!晏哥,万一突然来个人,你的清白可就没了,不过别担心,我一定会好好负责的。”
晏河清用膝盖强行分开萧予安的腿,抵在那处磨蹭他,双手揉搓着他敏感的腰部和腹部,见萧予安晈住一声呻呤,说:“那你可得好好负责。”
萧予安喘口气后啃他锁骨:“这么如花似玉的小伙子,负责了一点都不亏,肯定要负责啊!”
后来,后半夜,萧予安被晏河清抵住敏感点狠狠研磨时,晏河清亲亲他眼角问:“负责吗?”
萧予安双腿发颤,小腹抽搐,边飙泪边抖着说:“负,负,负责,责!”
萧予安装疯数日后,该来探望的人来了,不该来探望的也来了。
却唯独没等到黄越的消息。
萧予安先前几日还等得很耐心,后几日当真有些坐不住,眼见南燕国祭祀大典的时日越来越近,萧予安左思右想一番后传了一封书信给黄越,上面只有四个大字:已无退路。
很快,萧予安收到了黄越的回信,上面的字更少,黑墨白纸,龙飞凤舞写着的两个大字。
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