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路上旁敲侧击,大概明白是怎回事,张长松妻子早年生大病,全靠当时最先进现代医学救下条命,但是身体太虚弱不能生育,于是张长松俩夫妻就抱养张白术,家人再无坎坷地度过数十年春夏秋冬。
萧予安笑道:“真好。”
顿饭吃得其乐融融,张白术和萧予安时不时插科打诨,逗张妈妈和林参苓开心,张长松依旧是爆脾气,对俩小崽子又爱又恨,没少吹胡子瞪眼睛,但是转头面对张妈妈,又是副温柔耐心模样。
吃完饭,萧予安同张白术家人告别,起身往医院去,他刚走到医院门口,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喂?是萧先生吗?您朋友醒!”
萧予安挂电话急急忙忙地就往病房方向跑去,跑到病房前突然被护士拦下:“萧先生,您先别急,您朋友好像有点不对劲。”
工作,眼见日暮西垂,晏河清还是没醒。病房门被轻轻推开,林参苓探出半个脑袋:“白术,咦,萧先生。”
萧予安笑着喊:“参苓,好久不见。”
林参苓笑道:“也没有好久不见吧,前不久不是才刚见过。”
萧予安笑而不语,张白术推门走进,见到林参苓就喊:“老婆,你怎来啦?”
林参苓说:“今天没有值班呢,就过来找你。”
萧予安跑得气喘盱盱:“不,不对劲?什不对劲?他怎?他没事吧?”
护士惴惴不安地说:“们之前问他记不记得自己是谁,他说他说他说他是南燕国皇上晏河清。”
张白术说:“护士长老婆大人辛苦啦,对,爸是不是今天也被邀请回医院来会诊?”
见林参苓点点头,张白术上前拍萧予安肩膀:“走,起吃个饭啊!难得人这齐全!”
见萧予安担忧地看着床上,张白术把将人从椅子上架起:“别担心,担心也醒不过来,有护士呢,没事,吃个饭而已,晚饭早吃晚吃反正都是要吃,参苓啊,你和萧予安先去接爸,回家把妈接过来。”
萧予安怔:“你妈?”
张白术说:“对啊,妈,你那什表情,为什这惊诧,你不是见过她吗?好不说,接人去。”萧予安无法,和护士叮嘱好几声如果晏河清醒就立刻给他打电话,然后和林参苓起去接张长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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