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学得认真,不到周就掌握基本技巧,能独自人驾驭温驯马匹,萧予安还觉得进度慢,晏河清忙于朝政时候,就拉陈歌教自己。
陈歌不是晏河清,更不像晏河清那样百般阿护,万分小心,生怕萧予安出半点岔子。
陈歌直接让萧予安坐上马,然后拍马屁股,大喊声驾,马儿就载着萧予安狂奔而去,然后陈歌
萧予安笑意更甚:“晏哥,还什都没说呢。”
晏河清:“……”
萧予安环抱住晏河清腰,由衷赞叹道:“晏哥你狩猎身姿太帅,所以!为能看到你英姿,想学骑马!晏哥,你教教呗!”
晏河清点点头:“好。”
末又说:“骑马不易学,容易受伤。”
疼。”
眼看这个秋天最后次狩猎日子渐近,萧予安做出个重要决定。
萧予安说:“晏哥,不要和你同骑。”
晏河清看奏折手顿。
有时候朝政太忙,晏河清心念着萧予安没有自己陪伴无法入眠,所以会把朝政上些简单琐事带回寝宫处理,以防万自己回去太迟,这日他刚批阅完最后本奏折,听见萧予安突然来这句。
“知道,会小心。”萧予安笑嘻嘻,他忽然发觉什,打量下自己坐压在晏河清身上姿势,俯身在晏河清耳边说几句什。
晏河清嘴角不已察觉地勾起,伸手按住萧予安腰:‘‘可以先试试。”
萧予安手撑在他胸膛上,瞪着眼睛:“真试啊?试就试,等等你手,你不是被骑那个吗?你你你躺好就行,别动。”
然后第二天早上萧予安愣是没起来,学习骑马打算也不得不延后。
再之后几日,晏河清就算再忙也会抽出时间来教萧予安,北面祭天坛山脚就有片辽阔草地,正适合。
最近秋末,天气越发冷,萧予安窝在厚厚被褥里,整个人裹成团,他刚说完那句话,晏河清就放下奏折走到床榻边。
萧予安将晏河清拽进焐热被褥里,整个人贴着他,拉住他方才因为批阅奏折而被风吹冰手,放在自己胸口,然后说:“晏哥,你教骑马吧。”
“骑马?为何突然想学骑马?”晏河清担心身上寒气冲撞到萧予安,想收回手,哪知萧予安攥得紧紧,没会就给他焐热。
萧予安笑嘻嘻地拉起晏河清手贴在自己唇上:“你今天狩猎只兔子。”
晏河清眼眸闪,猜到萧予安察觉出异样,开口解释:“只是时机刚好,所以干脆活动活动筋骨,没什好值得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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