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蔓冲他眨
眨眼，把放在桌角
芒果西米露往他面前
推：“累吧，喝点饮料，门口奶茶店买送。”
少年这时恢复平时冷淡，又把西米露推回她桌上。
“
看到你和你朋友起去。”
张蔓愣，才反应过来他是说她撒谎。因为她是和朋友起去，所以买送也应该是她和陈菲儿人杯。
张蔓轻笑出声，有时候反应慢点真跟不上他思维。
到教室，张蔓把其中杯西米露往李惟桌角放，还贴心地给他插好吸管。
少年正咬着笔杆想个公式，时不时在草稿纸上推算几笔，根本没注意到她动作。
他抽屉下放纸篓里已经扔不少废纸。
张蔓翻下，上面写满复杂公式，有很多连她这个曾经高中物理老师都根本没见过。而且，废纸堆里竟然还有两封没拆开情书。
张蔓托腮看他。
“好吧，就是专门买给你。觉得味道不错，你尝尝？”
少年抿抿唇没说话，过好久，忽然抬头看她。
眼神很认真，带着生人勿近距离感：“你想要什
？”
话是这问，但他表情显然是——不管你想要什，你从身上都得不到。她系列举动已经到达他忍耐极限。
他在思考问题时候，总有个咬笔习惯，钢笔笔帽上那圈金色漆已经掉些。可能是在想个很难问题，他眉头微微锁着，长长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片阴影。
她喜欢这样他，眼神有焦距，整个人像是忽然有生气，不再像个冷冰冰玩偶。
画面大概静止五分钟，少年用笔在纸上写几个公式，轻轻点点头，像是对自己脑海里思路肯定。
钢笔阻尼系数较大，和粗糙练习册摩擦发出“沙沙”声音，写完最后笔之后，他盖上书本，表情也逐渐变得愉悦。
以至于正好抬头看向她时，眼里愉悦和温柔还没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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