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这种事情,难道不是件大事吗?怎能说完就忘呢?
真是,怎别他就没忘呢?自从那次他们第次之后,他基本上每天晚上都要跟她那啥……次比次生猛。
刘穆沐听她这说,八卦地凑过来:“怎,吵架?”
张蔓实在是心里没底,也就透露点:“你说……如果男生突然求婚,但是之后他又没再提,是什情况?”
这种事,她真两辈子都没经验,当时徐叔叔和张慧芳求婚时候,不是很干脆吗?哪有提又忘……
这天晚上八点多,张蔓总算在实验室里改完论文最终版本发给老板。
她在桌上趴会儿,情绪有点低落,最终还是抱着堆东西回宿舍。
宿舍里,刘穆沐破天荒没在打游戏,而是在写门课报告,看到她回来,有点吃惊。
“蔓蔓,你今天怎回来?你不是最近都回你们俩‘爱巢’嘛?”
张蔓把那堆参考教材、实验手册还有厚厚参考论文扔在桌子上,疲惫地捏捏眉心,瘫坐在椅子上。
候。还记得那时候,给你戴上戒指,你站在酒店台上,那多亲戚朋友在,你就那傻乎乎、亮晶晶地看着,看半天突然就哭,都忘给戴上戒指。”
那个场景,辈子也忘不。
张蔓推推他:“哼,你才不懂呢。”
在他意识里,两人是从高开始就直直在起,但她活两世。
只有她知道,这切是多不容易。
然而刘穆沐关注点完全不是这个:“卧槽,不是吧?大佬跟你求婚?你们才这年轻欸,哇……怎求?”
张蔓被她火热目光看得有
“现在先别跟提他……”
她总算是彻底忙完,自然就想起之前遗留问题。
他……果然是在美国待年之后学坏吧。
哪有这样,那次在床上明明说得好好,怎之后就再也不提?不会就是为跟她上床才说吧?
其实她打心底当然是相信他,想着他或许就是忘,但多多少少有点不舒服。
不过,她记得,她可不仅仅是在婚礼上哭呢,婚礼之前在北京那天,在客厅里,她好像哭得更厉害些。
……
那年,李惟回国见到程子默那天夜里,是他们第次。
那天在床上,张蔓明明听到他跟她求婚,但之后半个月,他却直都没提这件事。
她明里暗里试探好几次,他都避而不谈,这让她非常沮丧,但实验和论文又得做收尾工作,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她也没心思追究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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