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烬不明所以,微微歪斜脑袋,疑惑道“变/.态?”
“就是……”薄浔想起来那个诡异玩偶,和那些被拦截下来的情书,还有写满他名字的那张纸,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别慌,慢慢说。”俞烬看着他打颤,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在他背脊上轻拍了两下,耐心的安抚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划描着他的名字,像是在诉说爱意一样,笔触轻柔。
这种割裂感给他的冲击力太强,薄浔脑内一片空白。
“让一下让一下,蹲在地上挡着道干嘛?”保洁阿姨推着拖把路过,不耐烦的吆喝道。
“对不起对不起。”薄浔赶忙把这些东西全塞回这个陌生的柜子里,心有余悸匆匆离开。
刚结束午休,教学楼内异常安静。
他从教室后门进来,见班上只有俞烬一个人,微微俯身,趴在课桌上写着作业。
阳光照在俞烬柔和又不失棱角的脸上,连阴影都是赏心悦目的。
“唰唰”的笔声也整齐,十分动听。
俞烬听见推拉门巨大的动静,放下铅笔,用余光打量了一眼来回踱步的薄浔,主动询问道,“怎么了,你好像脸色不太好?”
薄浔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双手撑在俞烬的课桌上,“我和你说,刚才……遇见了一个变./态,”这个词有些难以出口,他迟疑了几秒才继续说下去,“就是,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他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