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浔唇启启,最终没说话,重新脱下外套仍在旁凳子上-
吊牌刚打上,病床上薄衍就微微睁开眼睛。
小护士扎过针,收拾药盘时候,目光若有若无朝薄浔身上瞟眼。
似乎不太好意思直接看,只能尽量放慢收拾物品动作。
薄浔刚想继续给自己扇风。
突然,肩膀上沉。
刚脱下外套竟是又回到身上。
臂肌线条流畅,上粗下细,麦色皮肤下隐隐能看见青筋。
背心侧开口子很大,稍微抬手,里面风光览无余。
领口下皮肤常年不见天光,比胳膊上麦色要浅些,尤其胸口前……
明明他不和白皙完全不沾边,但意外是丰盈淡粉色。
意识到俞烬目光过分灼热,薄浔突然停下手上扇风动作,也回头看看俞烬。
下,“没什大问题,低血糖,多半是饿。吃点东西输点液就好。”
“真没什事儿?”薄浔说话间,还是不停擦着汗。
“当几十年医生能骗你?”卫生院医生是个上年纪老头儿,见薄浔信不过他专业能力,嗤笑声,“待会儿给你家里打电话通知你家里人,你歇着吧,等他醒去给他买点吃。”
医生说完,指挥旁边小护士去配药。
“谢谢。”
“干嘛?”薄浔不解看向俞烬,摸摸肩膀上沉重外套。
“怕你着凉。”俞烬淡然无辜解释句。
大中午快30度,着什凉?
薄浔原本想质问俞烬,可是见这张漂亮脸,瞬间火气消大半。
护士已经收拾好东西离开病床区。
“怎吗?”
“没怎,你肌肉线条很漂亮。”俞烬夸奖同时,火舌般目光依旧毫不顾忌席卷着眼前身躯。
端着药盘小护士走过来,完全无视他们只见焦灼气氛,蹲在病床前拽过薄衍瘦瘦弱弱手腕,顺口对着薄浔问道,“你是他哥哥呀?”
“嗯。”
“让他多吃点东西,太瘦,不晕倒才有鬼呢。”护士娴熟摸到完全看不见血管,气呵成扎进去,确认透明输液管回血,这才拿胶带把薄衍小手和药盒缠在起。
说完,薄浔拽过椅子,坐在薄衍床边,见柜子上有张宣传页,顺手拿过来当扇子给自己扇风。
俞烬也挪着轮椅凑过来。
“要不要给你买瓶水?”
薄浔摇摇头。无论怎扇风,他还是觉得热,干脆脱下外面夹克。
他里面只穿件灰色宽松背心,大臂上肌肉毫无保留露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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