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情比你想复杂。就是,俞烬他——”
薄浔欲言又止。
“只是好奇,初中时候认识俞烬吗?很奇怪,他知道初中时很多细节,当时长相和打扮,他都知道。”
“你初中时候,认百来号好妹妹好弟弟,是不是里面包括小学神啊?你每次认弟弟妹妹都深情款款和人家说,‘认薄浔当哥哥,以后们就是比亲兄弟兄妹还亲手足,有什事情找就行,会直保护你们
“当然不是,”薄浔关上天台门,猎猎风声瞬间被隔绝,他倚着门坐在地上,长叹口气,“事情…比想象复杂多。”
说到这儿,薄浔停顿下。
说这个,谢哲瞬间来劲,凑到薄浔旁边,胳膊搭在肩膀上,“快点快点,说来听听。”、
“他和告白。”薄浔深吸口气。
“所以呢?你不会没答应吧?”
袜子是单只,被装在个不透明食品自封袋里。
谢哲看着他不自在神情,好奇问道,“你为什会把袜子落在别人宿舍?”
薄浔怔住。
瞬间像石化样。
“可,可能是,刚才喝有点多,就……”他飞快思考下。
雪堆栽去。
刺骨冰雪钻进领口,薄浔这才有种活过来感觉。
脸被冻僵,他也不想从雪堆里起来。
“薄浔,你在这儿干什?”
正埋在雪地中自闭时候,谢哲声音冷不丁从背后响起。
“确实没答应,但是……”薄浔不敢细细回想。
当时,有酒精功劳,很多疯狂事情都变得顺理成章。
脑子晕晕乎乎,听着俞烬在他耳边诉情,还有手……
“靠,兄弟,你别是人家说喜欢你时候,你还强调自己是直男吧?”谢哲听着差点没跳起来。
薄浔顿,“确实这说。你怎知道?”
对,当时俞烬说他睡着,“就睡着,睡觉你也知道,不太老实。然后走又匆忙,落下东西很正常吧?”
“那你为什要落荒而逃啊?”谢哲不太理解他做事逻辑链。
薄浔:“……”
这个人问问题怎针针见血。
“你是不是,酒后和人家小学神表白,被拒绝?”谢哲见薄浔眼神复杂,又追问道。
“你还活着吗?”
“当然。”薄浔听到最后句欠揍话就来气。
从雪堆里爬起来,他抖抖身上冰珠,捋下湿漉漉头发,“干嘛?”
“小学神给发消息,说你手机和袜子落在他宿舍。就帮你拿。”
“谢谢。”薄浔赶忙接过自己手机和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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