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俞烬走在街头时,短时间内,薄浔看见好几个和俞烬样腿脚不便人,独自驾驶着电动轮椅出行。
甚至还有把轮椅当电动车,骑着遛狗。
“俞烬,你为什不换个那种轮椅?”薄浔看着电动轮椅好生炫酷,不禁问道。
“买过,电动轮椅上电梯会被判定为电动车,从而响起警报导致电梯罢/.工。地铁不允许电瓶设备乘坐,
翻开看会儿。
半晌,又放回去。
逃什逃,他也需要俞烬啊-
大抵是飞机上没休息好,又或者是俞烬呼吸太过平静。
后来怎睡着薄浔也不太记得。
认真说道:“真在哭,不是装。”
“也差不多,反正只要你想,就能秒落泪。”薄浔又是声叹息。
叹自己没出息,看见这张脸就没脾气。
又说会儿话,俞烬洗个澡,两个人并肩倚在床头。
不过会儿,薄浔只觉得胸肌上沉。
,那个时候就想,反正从来就不是循规蹈矩人,见过比你可怕人多去。你只是不会表达‘喜欢’这件事情,而且你理智大于冲动,没必要对你抱有过分恶意揣测。”
薄浔又道,“很高兴你能和道歉,更不会因为这间房间而生气。反倒是要再告诉你次,你就是最好枷锁,不必用这些额外手段来束缚。”
感觉到肩头抵着脑袋似乎放松些。
薄浔这才不再克制,耐心顺着干瘦背脊,小心翼翼安慰着。
“还有,把这个房间拆,下次再来这个国家时候,希望这个阁楼是个正常储物室。虽然不会生气,但也不代表喜欢。”
只知道和俞烬起醒来时,窗外是暖橘色斜阳和蓝紫色余晖。
两个人在卧室磨蹭会儿,才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很有默契对阁楼事情闭口不提,只是商量着晚饭吃什。
二月份西欧,湿冷寒意刺骨。
比干燥寒冷更加锐利。
低头,俞烬伏在他身上,黑色发丝拂过高挺鼻梁,即便睡着时,眉也锁很深。
薄浔目光瞥向床头柜。
上面放着两本护照。
其实他要想逃,随时可以走掉,不过是张机票事情。
薄浔在不惊动俞烬情况下,伸手抓过自己护照。
“嗯。”俞烬又闷哼声。
“以及,别再装哭。虽然知道你是装,但是见你哭就心里发紧,已经形成条件反射。”
说完,薄浔瞬间感觉背后搂着手放下。
只见俞烬瞬间坐直。
眼眶还是红红,却不见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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