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办些私事。”季良廷语气很淡,似乎并没有打算具体解释。
结合刚才小秋话,谢哲像是想到什。
他骨碌爬起来,捡起副驾驶位上季良廷夹克,直接凑到鼻子前嗅嗅。
季良廷意识到谢哲举动,瞬间转身,把把自己衣服夺回来,神色紧张,“干什?”
“你干嘛反应这大?”谢哲有点生气,反问道。
“好!”
谢哲还想继续说什。
突然,手机响。
备注是大块头。
谢哲接通电话。
“他还挺爱笑啊,至少高中时候是。”小秋回忆下。
说完,她似乎察觉到谢哲那点小心思,“只在你面前不笑是吧?觉得是有人陪他度过青春,该经历都经历该疯狂都疯过,所以现在才不笑?”
“啊?”谢哲被点破,瞬间有点慌乱。
“有没有种可能,季良廷现在也挺爱笑?就是…你考那点儿分,任谁见都笑不出来?”
谢哲:“……”
诉他。”
“为什?”谢哲不解。
“季良廷半生过太苦,没有朋友没有家人,高中时期初恋虽然不是什好东西,但应该是唯理解过他,能和他产生共鸣能让他打开过心扉人,是他生命中短暂光束。”
“虽然这束光直是虚假卑劣,但曾经带给他温暖和希望,却是真。”
谢哲没接话。
季良廷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沉默片刻,尽量用平调声音开口,“这种动作不雅观,不要做。”
谢哲
“在小秋店铺楼下,该回去。”电话对面,季良廷沉稳声音响起。
谢哲:……
不是手机里定位都删吗,为什季良廷还能精准找到他?
看见小秋似笑非笑神情,谢哲明白。
钻上车后,谢哲脱掉厚重外套,躺在后座上,“大块头,你上午去哪儿?”
好像很他妈有道理。
他回忆下。
最开始季良廷给他讲卷子时候,兜里直揣着东西。
现在回想番,似乎是速效救心丸药瓶。
“对小朋友,季良廷证件上出生日期和他本人生日不太样,其实他生日是正月初四,今年该三十二,证件上把他写小岁多。”
又想到那天,那个病入膏肓疯子在背后喊话。
“季良廷,你青春全部是。”
“真会有人能再走进你内心吗?不能吧?”
“秋姐,还有个问题,”谢哲又开口,“季良廷是原本就不爱笑吗?”
还是说,只是他生太晚,错过季良廷情感最充沛最炽烈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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