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胥仍然笑着:“你签合同之前都不看一眼的吗?我让你随叫随到,你耽误了我这么长时间,不惩罚你,说不过去吧。”魏明胥喝了口水,玻璃杯放回茶几上的声音吓得陈家男打了个寒颤,魏明胥有点心软,但是规矩是一定要立好的,否则后面头疼的还是自己,他硬着心肠继续说:“你知道我的时间多值钱吗?谈判桌上让我等这么久,合作方就别想拿钱了。现在,咱们去床上说。”
陈家男老老实实在床上趴好。
魏明胥的床很大很硬,没有想象中豪宅该有的天鹅绒蚕丝被,床单是墨蓝色的,布料也不是柔软的棉麻,陈家男觉得膝盖硌得痒痒,他朝后看了一眼,魏明胥解开了睡衣,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还有毛发丛生的下身。
魏明胥招手让他转过身来,陈
凭借记忆力避开了进口洗发水护发素,在靠墙的角落里发现了润滑剂和灌肠用的药水。
陈家男一边艰难地给自己做清理,一边在心里想,自己果然天生是吃这口饭的,昨天才被开了苞,今天就生龙活虎去吃火锅,晚上还能独立完成准备工作,简直是业内劳模了。
等陈家男慢吞吞收拾完,魏明胥已经换好了睡衣,他头发湿漉漉的,想必是在别的浴室洗过了,眼下他正坐在茶几前翻几页纸。
见陈家男出来,魏明胥招招手让他过去,然后把纸递到他的手里,说:“陈家男,1996年出生于西水村,父亲早逝,母亲改嫁,现在家里还有奶奶陈翠香,今年70岁,对吧。”
陈家男听他这样说,没敢翻动手里的纸,惴惴不安地等着魏明胥再发话。魏明胥把钢笔摆在茶几上,说:“一年一百万,分三次打进你的卡里,平时用的信用卡Laura应该已经给你了。我的要求很简单,你随叫随到,随时接受我的任何要求。能做到吗?”
陈家男心花怒放,眨巴着眼睛点点头。魏明胥冷笑一声,说:“你不要现在点头点得这么兴奋,我付你一百万,付公司的总监也是一百万,公司员工给我创收,而我要你让我爽快。我给员工试用期,也给你试用期,如果你做不好,还是趁早走人。”
薄薄几页纸攥在陈家男手里,沁出一点汗,他深吸一口气,说:“魏先生,我能做好。”
魏明胥下马威给得痛快了,终于舍得点点头,说:“签了吧。”
陈家男握着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把合同推回到魏明胥面前。魏明胥把合同往茶几抽屉里一塞,笑了一下,说:“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你让我等了这么久的惩罚吧。”
陈家男脸色变了:“惩……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