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一次的机会,他一定不会在一个月前选择喝下魏明胥摆在他面前的酒,那样的话,他也不用在今天,在魏明胥面前喝另一杯酒,吞咽这些难以下咽的羞辱。
但世上的事情没有如果可言。
魏明胥扯开陈家男的浴袍,把他整个人翻过来,像是警察羁押重刑犯一样让他半张脸和整个身体贴着墙面,一只手将他的两只细白的手腕扣在手里,然后把自己捅进陈家男的身体里,掐着他的腰挺动起来。
陈家男觉得自己这种时刻应该流下几滴应时应景的眼泪,可他大约是今天哭了太多次,眼睛干涩无比,眨一下眼睛都觉得疲倦。事不过三,我今天不能再哭了,陈家男心想。
魏明胥草草做完,一刻钟也不想在房间里多待,穿好衣服摔门而去。陈家男终于从墙上瘫软在地,他在地板上坐了一会儿,然后伸手去看手机,00:24分,过了零点,可以哭了。
陈家男的眼泪像开了水龙头一样淌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