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胥忍着疼笑出声,回他道:“是做错,不应该那样说,以前也不应该那样做。”
陈家男回得很快,像个警觉小仓鼠:“你为什突然讲这煽情话?们合约已经解除哦,不怕你。可不会上你当,让仔细想想。”
透过字符和表情,魏明胥能感受到陈家男活力和元气,他又想到魏夫人说自己糟践人,回忆起陈家男跟他在起时候那种局促茫然、颓唐丧气,魏明胥也深深地觉得自己真太不懂得怎样去珍惜陈家男身上最宝贵东西
魏衡远打累,撑着手杖站在旁大口喘气,魏明胥在整个过程里没有说句话,也没喊身疼,他面色苍白,忍到冷汗都冒出来,尽管摇摇欲坠,却依然坚持不要瘫倒。
魏夫人擦擦眼泪,对魏明胥说:“明胥,从小到大,你爸爸想揍你时候,妈妈总是拦着,但这回妈妈没有拦,是因为也觉得,你做实在是太过分。”
她叹口气,说:“你说你弟弟他身上有个纹身,跟胎记位置样。但你看见那个纹身,却从没联想过弟弟胎记,你想过这是为什吗?胎记是你弟弟身上最容易被分辨被认出地方,以为你找弟弟十多年,对这个位置早就烂熟于心,可你没有。”
魏夫人平复下心情,起身准备离开书房,她缓慢地说:“因为你并没有把你情人当做个人,他在你心里和弟弟是不样地位、阶层,你打心眼里认为这样小人物并没有什值得你耗费时间。明胥,你太侮辱人,太糟蹋人。”
魏衡远跟着夫人同朝外走,魏明胥终于艰难地开口:“爸,回来之前,已经跟公司里交代过,未来段时间,可能要有您来主持公司事务。”
魏衡远闻言,回头看他眼,没有说话,但用手中手杖狠狠地在地上敲下。
书房里只剩下魏明胥个人,他还保持之前直挺挺跪好姿势,思绪却已经飞。爸爸妈妈知道,这才只是刚开始,旁人知道他都不怕,但他仍然没有想好要怎向陈家男开这个口。
想起陈家男,魏明胥心口又涌出甜蜜而苦涩滋味。不知道陈家男现在在国外是不是切顺利,这傻人个人就跑国外去,魏明胥心里总是放心不下,牵肠挂肚,却又无法表达。
他又翻出陈家男发给自己短信,来回看三五遍,才小心翼翼地打字:“等你回来,带你去吃好吃赔罪,好不好?”
陈家男在那边秒回:“你不是让再也不要出现在你面前吗?不吃你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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