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磨灭难以消除痛苦,魏明胥,这个名字时常出现在陈家男心头,他觉得自己才是最恶心最病态,他也在问自己,为什要对魏明胥念念不忘,为什要时脑热居然跟自己哥哥滚上床,做自己哥哥碗里蛀虫。
怀着这样思绪,陈家男终于迎来集团总经理和调研组到来日子。人是何铭亲自去机场接,何铭去机场时候公司里已经被打扫得尘不染,何铭回来前半小时,公司全体员工已经列队在楼下迎候。
魏明胥仍然是那样副气势逼人样子,被大群人簇拥着仍然非常出挑,陈家男忍不住偷偷抬眼往他方向看眼,心脏骤然痛起来,这样场景和他们初相遇那天非常相似,实在是太相似。
魏明胥对着大厅环顾周,不悦地皱起眉头:“以后不要搞这些花架子,带着相关部门人好好谈事做事就行。”
其实这样接待对于总公司总经理这样级别领导而言不算逾矩,算得上是可接受范围内程度,何铭早就听说魏明胥为人严肃,不讲情面,没想到初次打交道他就如此严苛。
何铭于是低声吩咐道:“行政部留下,其他部门回去工作吧。”
魏明胥又出声:“稍等下。”他环顾周,说:“今天耽误大家工作时间,作为补偿,稍后给大家人二百元补贴,财务部在吗?”
公司财务部部长应声而出,魏明胥点点头,说:“待会儿找秘书去拿支票,这个钱来出。”
公司上下阵欢欣鼓舞,人人喜不自胜。耽误半个小时就能白拿二百块钱,而且钱不是重点,重点还是这钱是大老板自己出,时间魏明胥高大可靠形象已然在公司大楼里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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