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茂感慨地点点头说:“是啊,二十二岁时候发现自己做错选择,还能从头再来,像,最好时间已经过去,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
但是很显然陈茂这件事并没有那容易就过去,光天化日几个壮汉不光砸陈茂店顺带送他份拳头大礼,他店门还被贴大片A4纸咒骂:“卖屁股死鸭子!”
陈家男是在网络上看到这个消息,陈茂算个挺知名网红,虽
,他,他也给塞过钱呢,但没收,也没敢告诉你。现在告诉你就是想说,就算他不跟别人结婚,也不是什值得托付人,你,你不要伤心。”陈家男磕磕巴巴地说。
陈茂嘁声,说:“很稀奇吗?,bao发户拿着钱到处骚包,又不是他正房,连看都懒得看眼。”陈茂拍拍陈家男脑袋,说:“这就是咱们俩不同,家男,虽然不知道有什情感值得付出真心去对待,但知道哪些是不值得。”
陈家男讷讷无言,在他身边坐下来,说:“咱俩,咱俩有些不样。”
“有什不样啊,还不都样自己把自己给骗?”陈茂搅搅碗里面,吹吹送进嘴里,边龇牙咧嘴地吃边说:“刚来B市那会儿还不如你呢,那会儿举目无亲,就只能瞎碰,没文凭没技术但偏偏还挺能做梦,辛苦点活都不想干,不过也能理解对吧,在西水村都刨地,怎来大城市还得刨地,那肯定不愿意啊。后来进第家理发店,整整洗年头,洗得每天都摸不到自己指纹,才终于能开始学真正手艺。”
然后陈茂端起碗来喝大口汤,放下碗抹抹嘴说:“剩下事你都知道。就这点事儿,整个店里有谁不知道啊。”
陈家男忧心忡忡地问他:“那你以后怎办啊?你这样回来,店怎办?”
“怎办?”陈茂嗤笑声,“正房打上门,当然抱头鼠窜,店给砸呗,大白天,那多人看着,还怎开啊。给他们每人多发个月工资让他们自己去找活儿。”
陈家男没想到陈茂居然这惨,他时无语,好半天才慢吞吞说:“那你先在这里休息段时间,缓缓也好。”
陈茂往沙发上瘫,说:“有什可缓,自作自受罢。倒是你,你最近怎样啊?回来就没人影啊?”
陈家男不知道怎同陈茂说这些事,只好挑些不重要说给他:“上次不是跟你说准备读书,现在找份工作,每周去三天,边工作边上补习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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