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男又轻轻地点点头,魏明胥才捉着他手晃晃酒杯,说:“咱们现在酒都是外边葡萄摘下来自己酿,这边工艺比国内要好,酿酒师技术也更好。你看,这样晃晃,酒没有立刻流下来,而是形成酒柱,像眼泪样缓缓地流下来,这种就叫挂杯。般来说好酒定会挂杯,而挂杯……”
陈家男忍无可忍打断魏明胥话,说:“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不要直抓着手贴着脸?”
魏明胥讪讪地坐远点,说:“那你先尝尝这个酒。”
陈家男小小地抿口,却没说关于酒事情,只把杯子放在说上,漫不经心地问魏明胥:“刚才听顾宁说,你们以前也经常来这儿呢?”
该来总要来,魏明胥眼前先黑黑,心里又把顾宁手撕遍,这才斟酌着语句回答说:“也没有经常来吧。就来过这四五次。也没像他说那样做什事,都是各自干各
句,才坐在他身边说:“那对你这放心不下,怎能让你个人做这大事情呢。”
陈家男其实能猜到Laura是不会完整替他保守秘密,毕竟Laura拿可是魏明胥工资,但是想到刚才自己所有表演全都是在魏明胥眼皮子底下进行,他就阵臊得慌,觉得脸皮都要烧红。
于是陈家男凶巴巴道:“你刚刚又说什呢!你是不是也欺负没文化,不像你们什都会什都懂!”
魏明胥笑,陈家男发起脾气总是又可爱又天真,他想不闹他也忍不住。“说,让他们把饭端上来,就可以出去,给咱们个二人空间,让你好好给算账。”魏明胥贴着陈家男耳朵说。
陈家男半边脸腾地红,像天边火烧云样,连耳垂都是鲜红欲滴颜色,魏明胥看着心里痒痒,忍不住上手摸摸。趁陈家男躲开前,他又伏在陈家男耳边说:“你想怎跟算账就怎跟算账,今天任你发落。”
陈家男半边身子都麻,怔愣在原地好会儿,才木木地说:“只有今天吗?”
“以后,以后都是,以后咱们都是你当家。”魏明胥忙不迭找补。
酒庄里人把饭端上来,按陈家男口味煎得刚刚好牛排还滋啦滋啦冒着响,魏明胥起身去开瓶酒,说:“要喝点吗?”
陈家男咬着叉子尖小幅度点点头,说:“只尝尝。”
魏明胥便依言给陈家男倒点点,然后他坐在陈家男身边,说:“教你品酒好不好,这样以后你出去,也能鉴别出来他们是真把你当贵客,还是随便糊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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