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聿又不知从哪拿
两个枕头，严杨随意选
个，放在被子上躺好。
韩聿从桌上抽个很薄
笔记本递给严杨，问他，“热不热？”
严杨接过本子，给自己扇两下又给韩聿扇两下，笑着说，“还好。”
韩聿就又拿个笔记本，关灯躺到他身边慢慢扇着，他用力气很大，严杨能感到风下下扫在自己肩膀上。
灯关，雨打在屋顶声音就有些吵闹，其他感官也跟着明显。
严杨没忍住笑他，“你还有这
可爱灯呢。”
韩聿把灯打开，立刻有团白色暖光从台灯中散发出来，照亮小片木质地板。
“很早之前买，”韩聿没表现出什不好意思，“随手拿。”
严杨没再逗他，趴在地板上看韩聿课本，韩聿坐着看他会儿，也抽出几张卷子趴在他旁边凑着灯光写。
韩聿写题很认真，严杨看书也专注，意识到太晚之后，雨还没有停。
书看，他指指桌上几本课外书，“
能看吗？”
“可以。”韩聿说着，就帮他把书拿下来，动作间碰掉放在桌角沓文件。
那是沓打印出来文件，严杨帮他捡时候，发现是高每次月考总排名成绩单。
严杨叠好递给韩聿，“怎还留着呢。”
有瞬间，韩聿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不过灯光昏暗，严杨只觉得自己看错。
韩聿家浴室里有个很大桶洗浴用品，看不出牌子，用将近半，严杨最开始不知道是沐浴露还是洗发水，犹豫下才敢用。
现在闻着韩聿短发上样味道，发现自己没用错，方才隐秘地安心起来。
韩聿开始没有说话，过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在这儿凑合晚上。”
严杨其实也不太想回去，这会儿听他这说，很矜持道，“那麻烦你。”
韩聿床睡不下两个人，韩聿让严杨睡床，严杨不肯，最后决定两人都打地铺。
韩聿把床垫和被子都从床上抱下来，抖开铺在地上，问严杨，“困吗？”
他不困，但是既然韩聿问，还是顺着说，“有点儿。”
韩聿接过成绩单放在旁，简单说，“激励手段。”
不过等严杨要再看韩聿成绩时，他却怎都不肯给看，严杨只当他成绩般，不想给人看，也没多纠缠。
他趴到地板上，翻开韩聿拿给他书。
韩聿从枕头边拿个巴掌大小台灯放到地上，“光暗，伤眼睛。”
那个小灯造型很奇特，白色小猪造型，两只棕色耳朵立起来，到处都透露着股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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