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韩聿又拿起刀
下下切着菜，“
知道。”
他本正经地说着让两个人都面红耳赤
话，“是自己想。”
有风从厨房窄小窗户吹进来，带起两人额前碎发，严杨嘀咕道，“不是不知道该怎
和相处吗？”
韩聿没再被他话吓住，语调平平地说，“现在知道
。”
严杨被猛然加速心跳撞晕头，四肢僵硬地逃离厨房，他往沙发里凑凑，整个人被沙发靠背挡住。
不得退缩。
他忍受着情绪拉扯，严杨却毫不通情达理地直逗弄他。
严杨觉得愧疚同时，又有些心疼，故作轻松道，“让你困扰吗？”
韩聿很快否定，“没有。”
“那不就得，”严杨偏过头不再看他，“你没有想错，就是那个意思，但也不是要你现在就回应……”
那晚自己对韩聿说话隐隐响在耳边，“追话，要给买冰水，没地方去时候要带回家，吃不好饭时候要给做饭……”
楼下吵架声音突然让人格外心安，对流风打在身上很重。
严杨回忆起刚过去那个夏天，想到却不是燥热、蝉鸣和永远冻不结实冰水。
厨房传来碗碟碰撞声音，韩聿白色卫衣下摆微微起伏，肩胛骨像欲飞蝴蝶，严杨回着头看直眼。
那是他17岁。
接下来话严杨不太好意思说，抬手蹭蹭鼻尖，含糊道，“反正……不着急。”
韩聿也被他说得脸红，刚才还剑拔弩张地氛围又变得暧昧，韩聿伸手小心碰碰严杨头发，“咩咩？”
严杨又扭回脸看他，“干嘛？”
韩聿神色认真，跟他说，“不会让你失望。”
他话像是击落在严杨心上闪电，电流顺着血管爬到四肢百骸，严杨喉结上下滑动两下，嘴硬道，“又没让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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