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把严杨
成绩单抽出来，“谈恋爱这事，咱们班你也不是特例，但是
为什
单独找你？想过没有。”
严杨说：“不知道。”
这次三班成绩总体来说是进步
，但是考得不好也不只严杨
个，其他人谈没谈恋爱他也不知道。
冯玉杰语气温和，“虽然不完全认可学校对于学生谈恋爱这件事态度，但是也承认合理性，你们这个年纪，最起码两人都往上走，才有资格谈恋爱。”
冯玉杰问，“你觉得呢？”
“那你功夫用哪去？”冯玉杰针见血地问。
严杨抿抿嘴，没说话。
冯玉杰拉两张椅子，张自己坐下，张推给严杨，“坐会儿吧，跟你还有说呢。”
严杨推开椅子,“您说吧，站着就行。”
考这个样子，确实没什脸坐。
严杨在韩聿家写作业写得乐不思蜀，但月考成绩出，他就笑不出来。
不知是不是严杨乌鸦嘴显灵，12月月考他非但成绩不佳还退步明显。
冯玉杰这次没当班训他，下课后把他单拎到办公室。
“严杨，”冯玉杰面容严肃，靠在办公桌边，“你怎回事儿？”
严杨往常成绩再差也很少掉出年级前十，这次直接考二十七。
严杨嘴角压得很平，点点头，“是。”
“能明白就行，”冯玉杰把几张成绩单卷卷递给他，“也不多说，看你下次成绩。”
严杨接过来拿好，“下次什时候？”
“下月没月考，”冯玉杰打开手机看看日历，“直接随
冯玉杰叹口气，低声问，“真谈恋爱？”
严杨脊梁骨凉，喉结不自觉上下滑动几下，心虚地否认，“没。”
冯玉杰笑声，“当过几届班主任，你觉得瞒得过吗？”
严杨于是又低下头装哑巴，咬死不合作。
“你们这个年纪，有这个想法正常，”冯玉杰翘起腿，坐会儿又觉得不合适，放下腿坐好，“像你们这大时候也这样。”
严杨低头挨训，心情也不怎好。
冯玉杰办公桌上摊着入学后三次月考成绩表，和张高期末分班考成绩表，严杨名字上都画着个圈。
冯玉杰问，“你真是每次都能给惊喜，你怎做到次比次考得差？”
严杨抬头看他眼，跟冯玉杰对上视线，有错就认，“平时功夫没到。”
他谈恋爱之后学习劲头确实不足，以前道不会题能死磕到半夜两点，现在有功夫就想去找韩聿，原本还自以为是觉得有那点天分，结果现在考这个成绩都没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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