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严唯清冷又平静
眼神和严杨记忆里大哥重叠，他又看向大哥身边林漾。
那是个过分张扬青年，两人没有多余动作，仅仅并肩站在那里，别人就知道他们是什
关系。
严杨不由地想，“爸妈知道吗？”
他深呼出
口气，又往后翻
几页，都是两人成年后合影，到最后张，照片里只有严唯。
严唯手上扎着输液针躺在病床上，眼睛闭着，像是在睡。
林漾。
严杨想，原来是这两个字。
他将照片放好又往后翻，仍旧是少年严唯和少年林漾，两人并肩站在棵大树下，穿着不同校服。
“x年x月x日，林漾翘课，被严唯抓到，特此留念。”
他们中学时拍照片很多，背题字都是类似于某年某月，林漾做什坏事，被严唯抓到。
。
让他比较在意，先是件款式简单T恤。
这件T恤看起来不像新，而且尺码有些大，他不记得严唯长那高过。
接着是支旧款钢笔。
钢笔装在盒子里，尽管年头长，但是保管非常好，不过笔帽处很草率地刻着两个字母，像是某个名字缩写。
“x年x月x日，严唯入院，希望他少疼点。”
这是严唯去世前不久拍，那时候他瘦有些脱相，病号服套在身上显得格外空荡。
突然间阵细密又尖锐疼痛袭击严杨心脏，紧跟着指尖都酸痛起来，他无意识抬手抚摸着照片上那个人，下子像是
严杨往后翻大半册，才看到稍微不样照片。
两人都穿着略显正式白衬衫，站在辆越野车前，青年严唯鼻梁上架副细框眼镜，林漾难得笑灿烂。
“x年x月x日，庆祝严唯毕业，林漾送车台。”
这张照片字迹与前面不样，应该是林漾写，相册后半部分照片上背题字林漾写得要多很多。
相册翻到这里，几乎已经到最后，仅剩下薄薄几张，严杨手抖地厉害，心绪翻涌，竟然几次翻不过页。
箱子里还有个粗糙小木人，雕刻人手艺明显不行，严杨只能分辨出四肢和脑袋，木人不知肚皮还是后背处，也刻着和钢笔上样名字缩写。
严杨又往下翻翻，看到本不算厚相册。
他拿起相册，犹豫下，翻开第页，严唯少年时清冷相貌就撞入视线，他身边还站着个看起来戾气很重少年。
不知道为什，严杨心跳下子快很多，他抽出照片，没留神自己手竟然有些颤抖。
“x年x月x日，林漾翻严唯窗户被当场抓到，特此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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