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练地运用着大人成熟和经验,跟韩聿说,“你们年纪还是太小。”
因为年纪太小,所以名不正言不顺,只能看着大人们把所有糟心事根源,都推到不懂事他们身上。
而他们连“不”都没办法说得理直气壮。
严海川是直接到烧烤店找他,韩聿回去后,又被李岱留住。
李岱点支烟狠抽几口,没说话先骂句脏话。
严海川沉默会儿,跟韩聿说,“关于他哥哥事,想和你再多说点。”
接下来半个多小时,严海川跟韩聿讲严杨,讲林漾,讲因为接受不个人去世,他和陈静茹在无休止争吵中分开。
讲到最后,严海川说,“所以无论如何,们不能接受你和严杨在起。”
韩聿直安静听着,没有插话,等严海川说完才说,“所以才问,喜欢严杨到什程度吗?”
严海川默认。
怕,严杨说不怕,他也说不怕。
韩聿想,就这喜欢他。
就到这个程度。
喜欢到不敢追他,也喜欢到什都不怕。
两人对着沉默会儿,韩聿问严海川,“您想听说什?”
韩聿平静地看着他,李岱叹口气,把剩半截烟踩灭,“有人看见余惠惠那来几个人,估计是她婆家人。”
韩聿点点头,“知道。”
韩聿有种李岱特别佩服本事,就是不管发生多大事儿,都别想在他脸上看见除面无表情以外表情。
这确实是项很好技能,但有时也让人上火,
李岱差点儿让他气得骂街,“失恋,不是死,把魂儿收收,
韩聿抬起头直视严海川,表情平淡,语气如常,“喜欢严杨,如果严杨要命,就让他拿去。”
严海川心狠狠揪下,他颤着手拿过旁杯子喝口水,心绪翻涌,强自镇定道,“到不这个份上。”
韩聿说,“所以别再逼他。”
严海川问,“那你能和他分开吗?”
韩聿再次沉默,严海川说,“严杨下学期就会转到们身边,等你们分开段时间,你就会知道今天说得这些话还是太幼稚。”
这是今晚韩聿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他像是个听话木偶,也像是不知道答案考生,企图给出大人想听答案,但其实每个字都在反抗。
严海川看着这个孩子,耐心道,“严杨有个哥哥,他和你说过吗?”
韩聿说,“说过。”
“他是怎和你说,能告诉吗?”严海川问。
“严杨很依赖他,”韩聿想想,直言道,“您和阿姨似乎不经常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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