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聿追在后边，又慢半拍地哄人，“别生气
。”
严杨停住脚步，半回着头，恶狠狠道，“别跟着
！”
韩聿没听，依旧在后边不停说着让他别生气之类
话，严杨走到浴室，
门板把他拍在外面。
韩聿站在浴室外，轻轻敲两下门，严杨没理他，他只好继续开口，“错，口不择言，你别生气。”
水声响起，韩聿将额头抵在门上，反反复复，只知道重复那几句话，见严杨似乎听不见，他提高声音，“你想吃什
？”
现在是下午四点多，不管是什饭时间都不太对，但严杨摇摇头，“没吃。”
韩聿问，“想吃什？”
严杨眼睛下子又红起来，他将手里衣服甩到韩聿身上，扭过头走到窗边坐下，再也不肯看韩聿。
韩聿追过去，半跪在他面前，低声下气地哄他，“你别哭。”
严杨不理人，韩聿笨嘴拙舌，手里拿着刚接住衣服，语无伦次道，“先去洗澡？你想吃什给你做。”
严杨进门后，韩聿还维持着站在门口姿势没有动，直到严杨问他，“不关门吗？”
韩聿关好门走到严杨身边，微微低头看着他。
严杨自顾自换鞋，拎起箱子往里走，走两步指着地上堆包裹问，“这是什？”
“韩志勇东西，”韩聿条件反射回答完，才反应过来，他走到严杨身边，“咩咩，你出来，家里人知道吗？”
严杨看他眼，没回答，拎着箱子绕过那堆包裹，走到奶奶门口时，韩聿主动说，“奶奶这几天不在家住。”
等会儿，除水声就没有别声音，韩聿直接去厨房，他先煮碗面，准备让严杨垫垫。
严杨始终不肯说话。
他头垂得很低，韩聿个子高，半跪着实在变扭，也跟着严杨坐下来，弯腰凑近看他，“咩咩？”
严杨终于给点反应，“你什意思？”
韩聿顿，知道他问什，没立刻回答。
他此刻沉默彻底惹恼严杨，严杨从他手里抢过衣服，推开他就往楼下走，脚步声打在楼梯上，能听出非常生气。
严杨就再也没有别反应，他径直拐上楼梯，韩聿追上他，言不发从他手里接过箱子。
两人前后上楼，严杨没打招呼，从韩聿放衣服小柜子里翻出他常穿两件，顺手拿韩聿条内裤，又闷不吭声往楼下走。
韩聿拉住他手腕，语气恳切，“咩咩。”
严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将手抽回来，“洗澡。”
韩聿又抓住他手腕，两人对着沉默会儿，韩聿松开手，“你吃过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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