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迎刃而解。
别人都觉得他走得够快,可是只有他知道,那是十年,是自从分开之后,再没能相见三千六百五十天。
是只要想起严杨,时间就停在那,动也不肯动十年。
是只要他闭上眼睛,又看到喜欢人坐在窗下,狡黠地说“下雨,不走”十年。
后来韩聿也走,住房子没有阁楼,屋外月亮看不真切,月光却总是冷冷然地照亮某个逼仄房间,那人言笑晏晏,隔着久远时光喊他,“韩韩哥。”
而后把大锁落下,他们拍两散。
阁楼里锁着他青春,从十几岁到现在,他也只爱过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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