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聿视线移开，又微垂着眼睛看向窗外，严杨猜想，他刚背对着自己时，也许是
样
表情。
他似乎不欲回答，过
很久才说，“也没什
特别……”
严杨：“嗯？”
远处霞光笼聚，阁楼亮起来，夏日晨间日头也很足，蒸晒着无处避暑人间，烘烤着所有别离。
韩聿说：“买张套票，放天风筝。”
机问，“要不要再拍张？”
韩聿点头，打开相机，两人默契地摆出和钱夹里那张旧照相同姿势，快门按下时，两人眼睛却都发涩。
韩聿收起手机，问严杨，“那张影子照片，可以发给
吗？”
严杨说，“怎早不来要？”
“嗯，”韩聿好声好语，“后悔。”
明明是句再普通不过话，却藏两个人十年心绪。
尽管身不由己，可谁又敢说没有后悔过呢。
严杨轻声喊他，“韩韩哥？”
韩聿侧过头跟他对视。
严杨问：“跟分手那天，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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