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段闻停没听明白，走过来。
童迟站着
地儿有点儿黑，没什
光，段闻停打开手机手电筒照着路，“什？”
“哥，
好像”童迟绝望又茫然看着他，嘴角颤着说，“好像踩到臭臭
”
段闻停那会儿脑子彻底短路几秒，把围巾从耳朵上扒拉下来，“啥？”
“臭臭臭。”童迟又急又羞，憋得自己脸通红，他突然把脚抬起来对着段闻停脸，“那个头晕哥你能帮帮看看吗？”
童迟
听医院，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能跟你去转转吗？”
外面天漆黑，这小孩还要出去转。
商店倒是也不远，出大门走几步就能到，两分钟都用不着。
段闻停没说话，当默认，走两步发现后面没人，童迟站在原地看着他不动。
“操。”段闻停小声骂句，转头回去蹲下帮童迟穿好鞋。
段闻停表情明显愣下，隔几秒认命似，手拿着拖鞋手端着童迟脚，帮他把鞋套上。扶着童大爷起来后还得详细问问哪里不舒服。
最后问出来结论。
按童迟话说就是，不能低头，低头就头晕。
怪谁呢，都怪段闻停吓他。
最后出卧室门时候童迟都是扬着头在走路。
大冬天，段闻停都怀疑人生，他站在漆黑大门口，蹲在地上被迫抓着童迟脚底板看，看到这货脚底粘着被冻僵狗屎。
不，应该叫臭臭。
外头只有路灯亮着，靴子在雪地上踩吱啦吱啦响，童迟和段闻停并排走着，他走路慢，段闻停走两步还得等下。
出大门往左拐，段闻停走到路灯底下时候停住，转身看还在后面摇摇晃晃走路小个子。
童迟在即将走到路灯那儿时候，脚底下突然噗嗤声儿。
踩着东西。
他瞪圆眼睛抬头看着段闻停，颤着声儿，“闻闻停哥。”
温辛下碗阳春面，挺清淡，几个人吃完饭，笠海端碗在厨房收拾碗筷。
“洗洁精没。”笠海冲着段闻停笑着说，“帮叔去商店买瓶。”
段闻停点点头说好，走到门口穿好鞋，抬头又和童迟眼神撞上，“还晕？”
童迟点点头。
“带你去医院？”段闻停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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