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恂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用行动在告诉他们“别他妈烦我，无可奉告”。
唐科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眼睛一亮，“我去问单皓天。”
单皓天是江恂高中同学，如果他们有什么，对方肯定知道。
江恂听见他嘀咕，微微蹙了下眉，终究没说什么。
沈熠盯着他眼睛：“你跟顾医生什么关系？”
唐科指着他手中的袋子：“这是她给你买的衣服？”
江恂把衣服随手往沙发上一放，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印着“聪明伶俐”的红包丢给沈熠，“给。”
沈熠接过红包，继续问：“你怎么跟顾医生认识的？”
“人姑娘是不是在追你？”唐科说：“沈熠说顾医生平时冷静自持，刚刚跟你说话可拘谨了，你是不是渣人家了？”
两人的距离介于礼貌和暧昧之间。
他的语气似是反问又像是被惹恼后的质问。
顾影感觉偏向于后者，毕竟她刚刚的话里带着明显的挑衅。
她插在口袋里的指尖微微一动，抬眸对上对方深邃莫测的眼睛，一时不知该作何回答。
这样的江恂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但她这次莫名不想认怂。
江恂身子一僵，轻哂：“轮不到我渣。”
“什么？”唐科没怎么听清，“不是，你两到底啥关系？”
“高中同学。”似乎被问得烦了，江恂吐出这几个字便掏出手机来，一副明显不愿再聊的姿态让另外两人的好奇值直接拉满。
“初恋？”沈熠问。
“白月光？”陈科猜。
她的沉默以及她不闪不避的目光似是一种无声地对峙。
片刻后，江恂视线扫过她微闪的睫毛，几不可闻地轻嗤了声，随即转身离开了楼梯间。
顾影：“……”
为什么她有一种被嘲笑了的感觉？
江恂回到病房，客厅里的唐科和沈熠第一时间围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