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恂眉间微蹙，“她跟你说什
？”
“她说，”顾影暗暗深吸
口气，“她说只要
勾勾手指头你就会乖乖过来。”
话落，四周陷入沉默，像是把楼下舞厅里
噪音都隔绝开来。
顾影只听得到自己心跳声，“扑通”“扑通”，很响。
“那你试试。”短短几秒钟就像过个世纪，江恂终于开口。
今天她，娇憨中多丝小性感。
江恂眸色暗暗，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又问：“怎不进去？”
“刚碰到贺歆。”顾影答非所问。
“你认识她？”江恂斜靠在身后玻璃上，抬抬眉梢。
“她不是们学校吗？”顾影说，“见过。”
贺歆话仿佛点醒她。
顾影直以为她跟江恂两人相处，她是处于下风位置。
但是贺歆刚刚话里意思是，这段感情主导权好像直在她手上。
江恂才是被动那方。
如果真是这样，这种主动权也是江恂给她。
来做什？”
“只是出国读书。”顾影说。
“也不知道江恂喜欢你哪点。”贺歆轻嗤，“当年你抛下他出国，现在回来又来找他。”
“——”
“你到底有什魔力啊？”贺歆根本不给她开口机会，“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只需要勾勾手指头，江恂就乖乖到你跟前，追这多年，他个眼神都不给。”
顾影倏地转头，“啊？”
江恂眼眸低垂，看过来目光直白又热烈，“试试
江恂缓缓点头，像是才记起贺歆跟他们同校。
“她就是那天在电话约你那个女孩吧？”顾影问。
江恂嗯声，不知是抱怨还是解释，他闲闲地道：“张科把她叫来。”
顾影点点头，她手指无意识揪下裙摆，为即将要说话而紧张。
她将头转向窗外，小声说：“她刚跟说些话。”
他好像直在包容和迁就她，无论以前还是现在。
“站这里做什？”江恂低沉嗓音从身后传来，“不嫌冷？”
顾影回头，眉梢染上笑意，“不冷。”
她今天穿条黑色半袖裙，方形领口露出白皙精致锁骨，有几缕发丝落在上面。
收腰设计勾勒出她不盈握腰，往下是纤细笔直腿。
“可能是你方法不对。”顾影本正经地分析。
“你——真是有病。”贺歆又次被她气走。
顾影：“……”
顾影看着她瞪着高跟鞋离去背影，无奈叹口气。
她没有马上回包厢，而是往这条走廊尽头走去，那里有个封闭式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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