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恂靠在椅子上，语气懒散：“还没来得及说。”
“你别理她。”顾影说：“她不是什
好人。”
“
知道。”江恂意味深长地扫
眼她，“她是坏人。”
顾影扭过看过去，眼里有着诧异和不可置信。
她从没跟江恂说过养母这件事，只记得喝醉那晚说句“他们都是坏人”。
这天下班，顾影刚出医院大门，就碰到迎面走来
李美。
对方见到她眼睛亮，“小影，你回来上班？身体好没？”
听完这话顾影就知道对方肯定去门诊办公室找过自己，她把心里厌恶毫不掩饰地表现在脸上，“不是说当陌生人吗？”
“们也好歹当过两年母女，怎可能把你当陌生人嘛？”李美把自己手上保温盒递给她，“这是熬骨头汤，本来是给你爸……你顾叔叔喝，你要不要喝点？”
“不用。”江恂越野车就停在门口，许是看见她，这会副驾驶车窗降下半，顾影见状撇下李美便走过去。
发生。
但，怎说呢，结果这样，她还挺开心。
她说结果是那名孕妇决定打掉腹中胎儿，保住自己生命。
“江恂。”顾影扯扯他衣摆，“今天帮两个小朋友保住他们妈妈，厉不厉害？”
江恂胸口那点烦躁因为她这句话而消失殆尽，他这刻像是突然明白她选这个职业原因。
他居然记得，并且猜出李美就是“坏人”之。
“你怎知道？”顾影问。
“除夕那晚不是见过次？”江恂不咸不淡地道：“猜。”
“哦。”顾影暂时不想多说这件事，怕影响心情，于是转移话题，“你以后不用每天来接，坐地铁就好。”
“前后才几天，变化这大？”江恂单手搭在方向盘上，侧目看她，“第次
身后李美直站在原地，见顾影上车，直到车子开走，才转身离开。
第二天同时间，当顾影走出医院，意外发现江恂越野车旁站着阴魂不散李美。
她气胃都疼，“你在干什？”
李美闻言吓跳，回头见是顾影，她讪讪笑，什都没说，灰溜溜地走。
坐上车，顾影抿抿唇，问：“她刚跟你说什？”
心口泛起阵疼，江恂握住她揪着自己衣摆那只手，嗯声，“很厉害。”
————
顾影休息这两天，除非必要江恂都在家里办公，顺便照顾她。
两天过后，除个别地方按压还会有点疼外，基本上已经痊愈。
休息完顾影又投入到工作岗位中，最近几天江恂每天负责接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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