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自己,可以害怕。
上次被人推倒受伤,他感叹别人怎下得去手。
那种疼惜之情溢于言表。
顾影那会还觉得他这句话还有点过夸张,她又不是什易碎宝贝,怎就下不去手?
“怎?”江恂声音打断她回忆,“感动到不会说话?”
从小到大,除院长妈妈从来没有谁把她看这重要过。
可是江恂不样,他开始就把自己当做需要呵护那类人。
记得他第次给自己这种感觉,就是她送江恂平安福那晚。
那晚顾影生病发烧,还在过生日江恂陪她到诊所挂水,挂完水出来已经是凌晨点半。
江恂送她回家路上,漫不经心地问句:“你这晚回家你爸妈不担心你?没给你电话?”
因为他希望对她有用。
因为他希望她能平平安安。
所以他选择相信。
“你怎知道她不是别人捧在手心宝贝?”
江恂今天在调解室说话犹在耳侧。
送你那个。”
“当然不是。”江恂语气轻描淡写,“这是前几天开车去九乐山求。”
“你求?”顾影总觉得江恂不像是会做这种事人,“你也信这个?”
“本来不信。”江恂从茶几下面那格拿出自己钱包打开,从里面取出顾影送给他平安福,“但它好像有点用。”
江恂偏头轻笑,“你看这多年来不挺平安?”
“是啊。”顾影如实说:“感动。”
“那回家继续感动吧。”江恂揉揉她耳珠,“好好带着别弄丢
顾影解释说她爸妈知道她会很晚回去。
江恂却不以为然,“这晚你个女孩总归不安全,下次如果晚归,记得打电话让他们出来接你。”
在那之前顾影都没有这些意识,觉得他爸妈应该担心她,晚归应该让人来接。
不是她坚强,只是已经习惯,思维成为定式,觉得这切都是理所当然。
后来医闹那次,江恂告诉她,无论遇到什事情,自身安全最重要。
他把这矫情话说直白又自然。
当时她听心虚又震惊。
度不敢把这个‘她’认领成自己。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可以有这般待遇。
可是他却直在用实力行动告诉她,自己在他心里重要性。
顾影想说,可能跟这个作用不大,却听他又说,“所以也去给你求个。”
江恂拍拍她脑袋,“希望你以后逢凶化吉,平平安安,免得老让人担心。”
顾影心脏狠狠跳几下。
她好像,懂江恂为什说有用。
因为他担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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