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还对着照片暗暗祈祷，希望纪沧海永远别发现照片上正在做挑衅手势
自己。
今天纪沧海就告诉
他说：“
……看见你放在书房里照片
。”
纪沧海安静，等凌云帆后话。
凌云帆：“照片里，你身后有个很漂亮男生，他应该是omega吧？”
说完，凌云帆忍不住小声地嘶
下。
他原是想以寻常口吻询问，怎
感觉说出来这酸不拉几。
凌云帆：“当然重要，们都是alpha，信息素无法互相吸引，彼此之间不会产生欲望……”
纪沧海：“既然它这重要，为什它出现后，不改变身为alpha对另个alpha心意？”
凌云帆再次懵在原地。
什意思？
难道说纪沧海在测出第二性状之前，就已经喜欢自己吗？
“凌云帆，喜欢你。”
纪沧海如是说。
类似话，自从两人重逢后，纪沧海说过不止次。
比如是你未婚夫，是你男朋友。
但是那些话，或多或少都带着点玩笑意思，让凌云帆无法认真对待。
纪沧海言不发，转身离开房间，再回来时手里拿着那张照片。
他走到床边，将照片举在凌云帆，伸出手指在照片上某处点。
纪沧海指得那样迅速，那样毫不犹豫，可见他对这张照片非常熟悉。
“这是你。”纪沧海说，“这是你和在高中唯合照，所以将它摆在书房，与他人无关。”
凌云帆：“……”
可两人高中时还因为个omega大打出手啊。
似觉得凌云帆受到冲击还不够，纪沧海言印证凌云帆猜想：“凌云帆，在你还不是alpha时候，就已经喜欢你，在你成为alpha后，依旧喜欢你。”
“可是，可是……”凌云帆瞠目结舌。
他想提及高中两人明争暗斗那些事，又因自己还在假装失忆而不敢多言。
凌云帆忽然灵机动，想到个既不会,bao露自己没有失忆，又能询问高中事情办法。
可现在，纪沧海神情认真，将自己沉甸甸感情从心脏深处挖出，以言语为载体，郑重地送进凌云帆耳里。
不是说笑，不是调侃，是覆水难收，是盖棺定论。
这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告白，让凌云帆好似脑袋挨重重拳，整个人彻底懵在原地。
凌云帆深呼吸，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他吐字艰难：“你为什会喜欢……你是alpha，也是alpha……”
“第二性状就这重要？”纪沧海打断凌云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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