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说你被人拿盘子砸,有没有受伤?
凌云帆大骇:“雄哥把人打残?!”
郑思清:“……”
郑思清:“虽然也理解你为什会得到这个结论,但不是噢,们去查监控时候,那人跑,然后爸去报警,给海哥换衣服你带吗?”
“带。”凌云帆举起手里袋子晃晃,“他在哪?”
郑思清:“应该在包厢里拖地。”
这份感情里两人重量,凌云帆从不比纪沧海少。
纪沧海轻声:“谢谢您。”
郑雄笑笑:“谢什?”
纪沧海:“谢谢您告诉这些,更谢谢您让来餐馆工作。”
郑雄拍拍纪沧海肩膀,没有多说什,也不需要再说什——
“什?”纪沧海面露错愕。
他来餐馆上班前几天?可那时候他和凌云帆不是还没有重逢吗?所以那天雨中相见,不是偶然,是凌云帆在找自己吗?
郑雄痞气十足地叼着没点燃烟继续说:“其实开始知道这事时候,是很生气,也为云帆感到不平,不懂得他为什还要找你,但云帆说,你定会改过自新,求给你次道歉机会。”
“于是问云帆。”郑雄说着,偏头看向纪沧海,“如果你不改怎办,如果你又伤害他怎办?”
“凌云帆沉默会,回答说,那就当活该吧,谁让喜欢他。”
凌云帆走到包厢门前,眼看见拿着拖把,俯身仔细地拖着地纪沧海。
他卷起袖子,露出半截白皙但并不瘦弱手臂,他为遮住污渍穿着好再来餐馆围裙,围裙束,勒出窄腰。
凌云帆看着他身影,忍不住感慨,怎能穿成这样还帅得塌糊涂。
听见脚步声,纪沧海转头看去,在见到来人是凌云帆后,眼眸骤然明亮。
“云帆。”纪沧海喊他,“你来。”
半个小时后,凌云帆带着纪沧海衣服来到餐馆。
因为有闹事,好再来餐馆今天提前打烊,食客散去,大家都在打扫卫生。
郑思清正扫着地,见凌云帆匆匆忙忙地走进餐馆,喊他:“帆哥。”
“听说有闹事,没事吧?”凌云帆担忧地问。
郑思清:“爸去警察局。”
纪沧海愣怔。
厨房油烟味萦绕在他周围,而他衣服还沾着滑腻红油,这明明是个让人很不舒服时刻,可纪沧海却觉得四肢轻松,心脏颤动,万千情绪破茧成蝶,要从口中飞出。
凌云帆极少对纪沧海说喜欢你。
但他会毫不犹豫地对别人说,喜欢他。
纯粹又直白,干净又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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