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帽子,看上面流苏来回摆动,轻声说,“好像很久没有像这样去专门做哪件事儿。”
从家里变故后,萧言未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将生活丢在身后,大部分时间睁开眼不知道自己在哪,只能久久看着眼前沉默切。
他自认为没什与众不同,因此格外感谢魏迟。
魏迟教会萧言未生活,牵着他手在黑暗长路上行走,他是孓然飘荡在海中小舟,魏迟让他在风,bao中停靠。
魏迟永远盲目信任他,此时他跟萧言未说,“以后你想做什,都会做得和现在样好。”
更亮那种,他盘腿坐在床上背政治,魏迟就坐在下面写教案。
萧言未仍旧看着台上,微微偏着头跟魏迟说,“只感谢家魏老师。”
魏迟心里热,拉着他手紧紧。
拨穗仪式开始后,很快叫到萧言未,萧言未松开魏迟,满脸严肃地走上台,站到院长面前。
他穗拨就过去,没出现类似于几次都拨不过去状况。
萧言未眼睛又变潮,“魏老师,你还没祝毕业快乐。”
魏迟将他推进车里,吻他眼睛,“萧言未,毕业快乐。”
他们开车,打开天窗,车载音响放着李宗盛老歌。
路旁栽种着枝叶繁茂悬铃木,车外是熙攘望不到尽头车流,身旁是可以道度过余生爱人。
仰头望去,太阳正当空。
等这队列仪式都完毕,就进入合影环节,魏迟跟着众人鼓掌,目不转睛跟萧言未对视。
摄像机快门键按下时,萧言未突然笑,不过嘴角还没收,就又红眼眶。
两人出来时,萧言未说,“哭是因为别人都有花,你没给买。”
“嗯,”魏迟哄他,“错,会儿就给你补上。”
他们走在萧言未待两年校园里,沿着宽阔甬道往校门口走,萧言未还穿着硕士服,衣摆随着动作轻晃,沾满六月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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