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下看。
脚骨也是纤长
。
大抵是常年坐在教室里或是图书馆
像是又细细弱弱电流
样，从下传达上来，蔓延至全身。
很难表述是清楚，倒也不是讨厌，甚至凌舜自己都觉得…有些微妙。
“
，还是自己来。”凌舜有些不自在想往后缩。
“刚才说好什
来着？”江殊没给他往后退机会，直接上手按
回来。
“是哪儿做不好吗？”
“说好，只擦四肢？”躺回去时候，凌舜又不确定问句。
“嗯。”
这次江殊当真是无比老实。
只有用毛巾裹着手，才会触碰上皮肤。
而且衣服也不解开，当真如前所说，没有多余动作。
“当然前提是，身体不好时候就好好被照顾。”
“等过几天何姨从老家回来之后，就回家，不然没饭吃。保证以后不打扰你。”
确，住学校还是方便多。
早上不用早起赶地铁。
晚自习结束之后就可以直接睡。
正挂在江殊手上。
“也是，忘生病不能洗澡。不过自己擦多慢，和说声帮你多好。”
“不用不用。”凌舜赶忙拒绝道，“自己来就行。”
江殊压根没理会他拒绝，重新洗毛巾，打清水，直接走出浴室。
“真不用，自己来——”凌舜有点急，赶忙追出去。
“……没有。”凌舜想想，客观原因还真找不到江殊问题。
江殊没再接话，又重新打.湿毛巾。
常年穿长裤原因，腿基本上是不见日光，自然比其他地方皮肤白净许多。
加上少年期特有纤细。
尤其是脚踝骨头，尤为突出。
凌舜这才稍微放下心。
绷紧身躯放松不少。
毛巾擦拭到腿时候，凌舜还是多少有点不适应。
也说不上来哪儿不适应。
明明动作和之前样，不逾矩，但就是莫名，感觉有点奇怪。
尤其江殊不干扰情况下，确是最好选择。
“同意话就回去躺着，替你擦。”
“不用担心，只帮你洗下四肢和背部，衣服你自己换。”江殊怕他不放心，又补充句。
最终，凌舜还是将信将疑同意。
毕竟外宿原本目就是规避和江殊接触。
试图把毛巾抢回来。
“哥哥不是说，要去外面租房子吗？”
“这样，生病期间好好被照顾着，养好以后宿舍留给你，回家住，不会打扰你。”
“外宿还是不安全。住校也方便学习，不打扰你就是。”
听完之后，凌舜没再急着去抢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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