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瞄瞄紧闭窗户,忧心师尊对小钟认知出现问题,也摇摇头
韶慈继续:“那她与阿棘什关系?”
张弛:“不清楚,不过小钟对她……有些特别。”
韶慈大惊:“特别?!”
他这声有点大,张弛赶紧“嘘”下。院里草叶花木微动,阵阵香意在微凉风中飘散,花木,都是韶慈与张弛亲手种下。
眼见着师尊逆光脸隐匿在阴影中,张弛不懂师尊那种像是女大不中留悲壮是几个意思,不由得轻声提醒:“觉得就性别而言,小钟都不是小白菜,师尊不必担忧他会被拱。”
韶慈真人瞳孔实在是太小,以至于他惊讶时,瞳孔间震动比其他人来得都要明显。他连弟子也不训练,只是盯着啾啾,沉声吩咐那女弟子。
“去把你张弛师兄唤来!”
啾啾:……
要见小钟师兄这麻烦吗?还要经过层层审批吗?为什师父审批过才是张弛师兄审批?张驰师兄是小钟师兄监护人吗?
啾啾有很多疑问。
偷说是个“惊!”
片刻后师姐抬手:“跟来!”
她带啾啾穿过园林与游廊,然而却并非去见钟棘,而是去见练武台前方正在训练弟子,负着手满脸严肃韶慈真人。
“师尊,这位师妹是来找钟棘师兄。”
“嗯,带她去便是,不用和说。”韶慈真人点点头,沉默几秒,突然大惊失色,“什?找阿棘?!”
“可他这是早恋!”
“小钟也该十七八岁,说什都不是早恋。”
“你记得多提点你师弟,不要被人哄,就单纯地发生些不可挽回事。”
“所以说小钟是个男孩子。”
韶慈摇摇头,长叹声,也不想看泼出去水,满心悲哀地往外走。
——不过幸好不是。
韶慈真人唤来张弛,只是为排解心中忧思,分享胸中震骇。
他与张弛亲自将啾啾送到钟棘院子,目送她进钟棘房间。然后两人杵在院子外光明正大地偷窥。
韶慈低声:“这姑娘是什人?”
张弛回:“她本来是明皎真人座下弟子,后来去问世堂。前些日子不是闹得沸沸扬扬,有个姑娘在赤炎谷中当着众人面与师尊、家族恩断义绝,便是她。”
“对!”师姐很深沉。
韶慈也瞪圆眼睛,以和师姐模样表情上下打量遍啾啾。上次元宵他没去赤炎谷,之前除夕倒是有出席,只隐约记得这小姑娘是之前开阵那个。
还找阿棘借过火。
阿棘乖乖给火。
果然!他当时就该怀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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