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忍着鼻腔中酸涩。
柳缈又温柔地拍拍她脑袋,移开视线,看向其他人。
“想来你们应该也看见这城中四座黑塔,‘母亲’便住在最高那座塔中。想要进去,必须先启动另外三座塔中阵法。”
“这三座塔中,住都是悲欢楼内门弟子,约有三百余人。除此之外,城
煦日和风倒映在她眼里,漾出片浅光,让人不自觉心生暖意。总觉得柳缈才是个真正“母亲”,所有人母亲,带着悲悯慈爱。
这两日相处下来,她确是个亲切温柔人,谁都可以在她面前撒几句娇,获得关怀。
可在这片温柔前,棠鹊非但没有展颜,反而生出几分难堪难过。
“也不定。”少女垂下眸子。
声音稍稍带点冷锐,像是回忆到不好事,风吹在身上细细凉。
母亲。
那便是悲欢楼——也是这座城真正掌权人。
没有人知道她真正名字,只知道她住在城中那四座黑色高塔之中,门中女修都将她称为“母亲”。
“可她也不配被称为‘母亲’,因为这天下没有哪个母亲会对孩子这般残忍。”
女人坐在石凳上,掌柜与袁婆婆站在她身后,园中女修七七八八。阳光落她身,白色锦裙微微闪烁出光芒。
片刻后,只温暖手抚上她脸颊,棠鹊愣愣,抬起头,柳缈冲她微微笑着。
被这样温柔地抚摸脸颊,像是触动心里最柔软地方,那种母爱般温馨在摧残她淡然自若。棠鹊不知怎更加委屈:“就见过狠心抛弃自己孩子母亲。”
存在在她记忆深处个面目模糊影子。
“没有母亲不爱自己孩子。”柳缈轻声,“也许在你看不见地方,有许多苦衷。若非迫不得已,谁愿意骨肉分离?”
棠鹊不吭声,她发现在柳缈面前,被她那种莫大温暖笼罩,她总是像在风雨中颤抖已久小草,被这阳光抚摸得想要哭泣。
这是个非常美女人,乌鬓如云,额心贴淡金色扇形纹饰,下方朵红色花钿,在半垂着朦胧如烟水眉眼之上更是美得摄人心魂。
她叫柳缈,被这里人称呼为“姐姐”。
“悲欢楼中女人,不得嫁娶生育,旦被发现违反门规,便会受到最残酷责罚。你们在珍宝阁见到那孩子大概便该是那女卫孩子。”
“她偷偷怀孕,却未曾想到会被‘母亲’发现。”
柳缈说着摇摇头,叹口气:“若有身孕,必须除掉……可这天下除母亲,又有哪个真正母亲,能对自己腹中孩子冷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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